的记忆并没有完全继承原主人,总是缺斤少两。
仿佛有一些零碎记忆被刻意剪裁掉了似的。
“呵呵。”
张阿伟翻了个白眼。
我若是有班头七分颜值,何苦现在还是光棍。
自知继续聊下去也是膈应自己,张阿伟索性从怀中掏出一本从黑贩手里收缴的风月小说津津有味的看了起来。
“有点志气不?难怪还在打光棍。”
陈牧亦是无语。
张阿伟眼睛迷成一条缝:“忙中偷闲嘛,你还别说,这书偶尔还能提提神。”
提你妹夫。
陈牧轻撇嘴唇,默默喝起了酒水
就在张阿伟正看入迷时,突然一道尖锐的女人惨叫声划破静谧的夜,从淮河对岸传来。
出事了!
陈牧和张阿伟悚然一惊,扭头望去。
只见对岸鞠春楼火光映照,先前在外拉客的女人们惊慌失措的叫喊着,骚乱不止。
“走!”
陈牧心下一沉,一把抄起桌旁的铁尺急匆匆下楼,张阿伟也忙将风月书塞进怀里跟了出去。
酒馆外零落几点碎雨,阴霾罩顶。
淮河东侧另一头正在巡逻的一队捕快听到动静后也飞快奔来。
“快点!”
陈牧面如沉水,疾掠向横接对岸的旧桥。
两人刚到桥中间,便看到一名浑身是血头发散乱的青楼女子一边惊慌叫喊,一边踉跄跑来。
“救我!”
“快救我!”
“……”
惊惶逃跑中女人的鞋子都掉了,仿佛是被什么可怕的东西追赶。
“怎么回事!”
张阿伟冷声喝问,快步走向女人。
然而就在这时,异变突起!
原本仓皇逃跑的女人忽然从袖中滑出两把森白刀刃,直接将张阿伟拦腰切成两段!
鲜血喷溅,染了后面的陈牧一身。
温热刺鼻的血液让陈牧的头脑有了片刻的发蒙,清醒过来后他急忙挥起铁尺。
可惜为时已晚……
冰冷的尖刃已经贯穿了他的胸口!
而后陈牧身子如断线风筝高高抛弃,重重的砸在血泊之中。
撒下了一抹怵目惊心的殷红。
意识渐渐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