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晚晚没想到,刚才花开来说了那么多话。
花重之看着霍艳萍:“你好意思跟你大哥借钱?你好意思提花开?你们干过什么肮脏事你忘了?”
霍艳萍一惊,这说的到底是哪件事呢:“爹,你啥意思啊?”她不傻,不能自己招认。
花重之深深呼了口气:“你们娘几个设计花开跟王胜利的事,我都知道了,我真的没想到你们这么歹毒,以后你们的事不要去找你大哥了,人家能给你们点钱,算是人家善良,你们还有脸再去要?那就是让人家彻底翻脸了。”
霍艳萍心里当然知道是什么事,可是她也知道花开没证据,要不花开早就说出来了。
所以她还抱着一种侥幸的心里,对着花重之道:“爹,你不能听孩子乱说,就诬陷我们,空口白牙的,你也信?”
花重之这段时间已经看出来花万河两口子的靠不住了,之前他不知道花琳陷害花开的事,所以觉得跟花琳还有亲情,哪想到花琳他们这么狠毒?
虽然花开没有证据,但是花重之不傻,刚才花开说的那些,还有郑淑珍的那个表情,基本就可以确定事情是真的了。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这个不是亲生的儿子指望不上,也不是个感恩的人,因为他得罪了大儿子那就不划算了。
所以花重之对着霍艳萍道:“什么事我心里清楚,我们能做的都做了,你们也都各自成家了,我和你娘都这样了,不可能管你们一辈子,你们也该独立了。”
霍艳萍最后的希望破灭了,本以为最后花重之怎么都能帮她的,可是现在花重之的意思很明显了。
她没办法了,看向了炕里躺着的郑淑珍:“娘,你不能不管我们啊,老二是个苦命的人,如果你不管他,那就没人管他了。”
她也不敢说花万河的亲爹走得早,那样让花重之更不高兴了。
郑淑珍听着霍艳萍的话,眼泪刷刷的往下掉:“我……啊吧……呜呜……”
她越是着急想说的多,越是说的不清楚。
霍艳萍哭的梨花带雨:“娘,我可怎么办啊?琳琳还随时有危险,钱不够,要是琳琳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郑淑珍的眼泪口水混在一起,溜了一枕头:“钱,钱,柜……”说着,用好用的手指向了炕上的炕柜。
霍艳萍立刻明白了,这事老太太还有私房钱?反正就是老太太还有钱,她知道老太太的钥匙在炕席下边,她赶紧拿了钥匙去开炕柜的柜门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