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能太不公平了,他得弄清楚怎么回事了。
花开点点头,对着村支书道:“周叔,我说的是让我二叔收废品。”
花万河气的脸通红:“收废品不就是收破烂么?说得好听不也是这个意思?”
这时候跟着来围观的人群都小声议论一起来了,这收破烂的跟捡破烂的在他们的心里基本一样,收破烂的老头赶着驴车,边收边捡的,村里孩子还编了一些捡破烂的顺口溜,在这些没见过太多世面的人心里,这确实算是骂人了。
村支书也是一脸为难:“这话确实不好听,你当时保证也是被他们欺负的狠了乱说的吧?”他跟花开找台阶下的道。
花开摇摇头,然后对着村支书道:“周叔,我真的是为了他们好。收废品就是一个职业,乡里供销社有收购站吧?那不就是收废品的?如果这是个骂人的,那人家供销社为什么要有这个部门?人家的采购站还有经理呢?”
这时候村支书明白过来了:“刚才我也是思想狭隘了,这收破烂就是个职业,怎么就当成了坏事?这事我也得检讨。”
花开继续道:“我奶他们总是把我们想的太坏了,不听我细说呢,就开始打我。今个我奶去我家,想要抢我家烙饼的手艺,但是那是我姥姥祖上的方子,我妈不能教给别人。我也是好心,想着帮着我二叔找个生财的路子,让他跟供销社采购站谈好价格,到时候挣差价,这不是好事么?结果还没说完,就被我奶追着打,如果他们能像周叔这样,听我多说几句多好?可是我们家在他们的面前,永远那么卑微的被欺负。”
说到伤心处,花开也是真的心里难受,眼眶子有点红,想到以前父母不知道被他们怎么欺负,她确实难受。
这么一说围观的都知道咋回事了,也都窃窃私语的说起来,当然,这时候不说花开不对了,而是说郑淑珍他们没良心,都是围观的,思想都是受着舆论倒的。
村支书听着花开的话,他看向郑淑珍:“婶子,你们确实太过分了,啥事总得让孩子说完吧?”
郑淑珍也没想到这些,这时候没理也要搅三分:“这挣钱的办法多去了,为啥偏偏选这个?还不是为了埋汰我们?”
花开看着郑淑珍笑了:“奶,那要是我让我二叔弄个冰棍箱子去卖冰棍,你是不是也一样会觉得我是埋汰你们?让我二叔成了个卖冰棍的?职业不分高低贵贱,挣钱,靠着自己的双手挣钱,都是光荣的,我爸妈也不过就是个卖饼的,但是他们可以供我读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