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一说,谁敢娶你?”
花琳就是没办法,才哭了一下午,本来以为郑淑珍去找花开能扭转乾坤,没想到最后惨败而归了,现在听到郑淑珍这么说,花琳也是绝望了,趴在炕上又开始哭起来。
郑淑珍对着花万河道:“这事也是改不了了,你们也就开始准备花琳婚礼的事吧,利用婚礼,到时候也冲淡之前的事,至少别让人一直戳着咱们家的脊梁骨。”
花万河点点头:“知道了娘。”
还能咋样,郑淑珍说的很明白了,这都是事实,一屋子人也就剩下叹气和骂花开了。
天黑了,花开他们家40瓦的黄色灯泡,不算是明亮,但是花开觉得很温馨。
洗漱之后,也就准备睡了,毕竟电费花钱,他们家也没什么娱乐,这个季节也不暖和了,早点睡早点起来干活。
家里就两个房间,花开一直跟着爸妈一个屋睡得,不过虽然他们家地方不大,也不富裕,但是父母还是想得很周到,在中间拉了一个帘子。
晚上花开躺在炕梢,前世花开经常失眠,整夜睡不着,本以为到了新的环境会更睡不着,没想到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或许是白天太累了,或许是在这更安心。
这一夜她做了很多梦,从前世到今生的,一切都像是走马灯一样,有些记忆也不知道是自己的还是原主的,很梦幻。
第二天一早,被院子里的鸡叫声吵醒了,她伸了个懒腰坐起来,听着外边已经有脚步声了。
她穿了衣服,叠了被子,拉开帘子,爸妈都起来了,被子叠好了放在帘子边上。
花开把被子都整整齐齐摞在炕梢的对箱上,窗帘也都绑好了,下了炕。
厨房里,古兰燕做早饭呢,热气腾腾的。
花庆阳在边上洗脸,见花开出来喊:“姐,把毛巾递我,我忘拿了。”
那边古兰燕宠溺的责备了一句:“一天毛毛愣愣的,一点不如你姐沉稳。”
花开笑着道:“妈,男孩子太仔细了也不好。”说着去了西屋,把晾衣绳上的毛巾给花庆阳拿了出来。
花庆阳边擦脸边对着古兰燕道:“妈,听见没?我姐都说了,男孩子不能太仔细了。”
古兰燕也是带着笑容:“你姐说的都对行了吧,赶紧的,把洗脸水倒了去。”
花庆阳端着洗脸盆出去倒了水,回来还帮着花开也舀了洗脸水。
古兰燕顺手给花开的洗脸盆里添了点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