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大概的姓名了。
至于村里的人,只要见了长辈都问好,就没错了。
吃了晚饭之后,天色渐黑了,家里也没有电视机,就一个收音机能听听广播。
当花开听到新闻里说着陌生的国家名字,陌生的省会名字时候,她发现了一个大问题,那就是自己所在的应该是平行空间,她本想着以后要再去原来的家看看,不过现在看不能了。
不过再一想,既然是个新的开始,那就过好老天给的这份幸福,不去想以前了,一切都是新的对自己来说更好。
此时二叔花万河家里被阴云笼罩着一般,因为之前算计的好好地,谁料到成这样了,现在不光是花琳必须嫁给王胜利,并且这名声也毁了。
屋里这个时候也没开灯,虽然天没黑透,但是也看看清楚人脸了。
花琳趴在炕上哭了一下午了,谁劝也不管用,因为一想到今天的事,就烦躁的要死,以后还怎么出去见人?
花万河坐在炕梢抽着旱烟叹着气:“别哭了,都这样了还能咋的,准备下个月嫁过去得了。”
花琳抹着眼泪坐起来:“爸,你不是不知道王胜利那个熊样,有点钱就去赌,谁跟他能过上好日子?反正我不嫁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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