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文,这人啊,还是要认命,不该你肖想的人,还有东西,都是连念头都不能有的!别到时候害了自己不说,还要连累其他人跟着遭殃!”
“不明白大伯母在说些什么。”廖仲文当即扭头,面色平静的看着廖大太太,语气淡然的道:“沈大小姐可是咱们廖家的贵人,更是二皇子殿下的未婚妻,大伯母即便是再想让她当你自己的儿媳妇,也要克制,不然,以大哥那油滑而不上进的样子,只怕会招惹灾祸。”
说着,冲着廖大太太微微一点头,转身进门去了。
廖大太太气的够呛!
她的儿子廖家大郎,早一些年便成亲了,只是任职在外,鲜少回来,早些年的时候是说过若论上京闺秀的美丽风韵,当要属沈大统领府家的大小姐沈念真,就算是苏太师府的苏穆婉小姐,也是略逊她一筹的话。
廖大郎也说过娶妻当娶沈念真这样的话。
当然,那都是玩笑话,廖大郎只是开玩笑而已,实际上,他的年岁与沈念真差了十岁不止,两个人根本就没见过面。
廖大郎也根本不会打沈念真的主意。
然而那些话,却又实实在在是廖大郎自己说过的,廖大太太曾经当做玩笑话在家人面前说过好几次,此时想要反驳,却是哑口无言。
心里面对二房的怨恨又多了几分。冲着廖仲文离开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爹娘妹妹都是烂泥坑,倒要看看你这只出淤泥而不染的金凤凰,能清流多久!”
廖仲文是有才华的,去年参加科考考中了童生,今年秋闱也还要参加,他的老师曾经说过,廖仲文是状元之才。
廖老太太对此深信不疑,很是以此为傲。
廖大太太以此说事,实是气的狠了。
……
沈念真遇到廖仲文的事情,并未放在心上。
回去以后,她大略的跟沈老太太说了一下廖芳茹的病情,为了避免老太太太过担忧,她将伤口说的不是那么严重,并且保证道:“祖母,您就放心吧,大婚的时候,我一定会想办法让芳茹姑姑的伤疤不被任何人看出来的!没有人可以嘲笑她这个沈家主母!”
“这个我倒是不担心,我就是担心二殿下。”沈老太太握着沈念真的手,亲昵的让她坐在自己身边,忧心忡忡的道:“念真啊,你跟祖母交个底儿,二皇子殿下的腿真的能治好么?不会留下病根么?”
“当然不会!”
沈念真闻言失笑:“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