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家伙跟韦孝宽一样,喜欢“暗战”,私底下小动作极多,让人防不胜防。
还是干脆的不要听他说什么比较好,只当没这个人就得了。
如此虽然不会得利,但也不会吃亏,最是保险不过。
不得不说,李弼这样做很是武断,然而仔细想想也不无道理。
做人,就是要有自己的风格,武断点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那行吧,杀个护卫而已,无伤大雅。”
李弼失笑着摇摇头,暗笑自己神经过敏。
两人在营帐里见到了来客,个子高高如同竹竿,此人有些名气,据说是高伯逸的贴身亲卫,剑术精湛。
“柱国大人,这是我家主公的信。”
竹竿恭敬的将信递上,他感觉到对方身上有杀气!这跟与独孤信会面时的感觉截然不同。
高伯逸放了独孤信的嫡长子独孤罗一马,向来注重信义的独孤信,又怎么可能斩杀高伯逸的信使呢?
但李弼就不一样了,他杀竹竿避嫌,毫无压力。
这次送信稍有风险,本来高伯逸是不会让竹竿来的。就是因为这次乐安公主的事情,竹竿拍他马屁拍马腿上了,睚眦必报的高伯逸才让竹竿来这趟苦差事。
李弼接过信,刚要撕掉,却被眼疾手快的李辉拦住了。
“父亲,看一看信,不妨事的。”
李辉慎重的摇了摇头。
“唉!”
李弼差点骂出声来,鸡儿的把这护卫宰了不就完事了,还怕那高伯逸不成!
西魏军中老一辈的将领多半都对高伯逸不以为然,但年轻一辈的将领,推崇此人的不少。这也是李辉和李弼对待竹竿态度截然不同的原因之一。
李弼手中拿着信纸,一字一句的默读起来。
他的面色由青变白,由白变红,不断变幻。手也抖动得厉害,一副情绪激动的样子!
“来人啊,给我把这厮推出去押下去,好生看管!”
李弼最后一刻变话,让屠刀擦着竹竿的头发而过。
鸡儿的好险啊!
竹竿心中把头发花白的李弼骂了个半死!
等亲卫将竹竿押走,李弼屏退左右,只留下李辉一人。
此刻他不见刚才的激动,而是脸上带着深深的疲惫和忧虑。
“父亲,如何了?”
李辉疑惑的问道,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