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而且还经常往宿卫军里塞人。
“我是武卫将军高阿那肱,高舍人不解剑就不解剑吧,不过太后的旨意不能违背,去一趟不然恕在下得罪了。”
武卫将军?穿着宿卫军士兵的衣服?
高伯逸更觉得里面有阴谋了!
“好,前面带路吧。”
跟着两个宿卫军的“士卒”,七弯八拐的,穿过跨越漳河的“天桥”,居然来到一片邺北城废弃的偏殿里。
高伯逸握紧了佩剑,今天的事情,一看就不能善了。
“高伯逸,你可知罪?”
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妇人出现在高伯逸面前,她身后还站着一排宿卫军的士卒,看起来很可能是高阿那肱的手下。
这老妇人没有化妆,但看得出年轻时有几分姿色,眯着眼睛板着脸,身形很大,一看就是北方女子。
她就是高澄、高洋、高演、高湛的生母,娄昭君!
北齐太后,北齐鲜卑势力的调解人和话事人!
哪个北齐宗室成亲不经过娄昭君的同意,那是绝对不可能成功的!
“微臣行的正,坐的直,对得起天地,对得起君王,请问何罪之有?”
娄昭君没让高伯逸跪着,也没讲那么多虚礼,没有追究高伯逸佩剑不解其实表达出来的意思已经很多了。
毕竟,人们对于快死了的人,都是无比宽容,不太计较的,不是么?
“你昨日对陛下进谗言,让陛下误听误信,才导致小叔奸嫂这样的惨剧发生,你还敢说你行的正,坐的直?”
娄昭君用拐杖敲了敲地面,指着高伯逸道:“百保鲜卑的勇士们,给我拿下这个无父无君的逆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