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拿斧子去把门拆了吧!”
高洋醉醺醺的对手下禁卫说道。
呃,你还真是不客气啊!
高伯逸猜测高洋是在高浚这里受了气,然后要在元氏那边找回场子!
怎么说呢?感觉跟吃饭睡觉打豆豆差不多吧,现在的元氏就是那个豆豆。
禁卫开始砸门,开始用斧头劈砍,然后郡公府里冲出来几个下人,刚刚准备发飙,看到高洋的犊车以后,瞬间就蔫了
惹不起啊!
他们就在府里站着,眼睁睁看着高洋手下的禁卫暴力拆门。火光的照耀下,这一幕显得异常荒诞,但高洋似乎很享受这种破坏东西的感觉,他眯着眼睛,脸上表情慢慢缓和。
“小叔深夜来郡公府,不知道有什么事?”
冯翊公主,高澄的遗孀元仲华款款而出,来到高洋面前,面色不善的问道。
她现在已经出家,身上穿着的是黑色的僧袍,在高阳郡公府里带发修行。
“嘿嘿,元氏的人对我不敬,所以我来这里拿点东西。”高洋色眯眯的看着元仲华的腰身,意味深长的说道。
“奴家对小叔一向都是恭敬有加的。”
元仲华淡然的说道,似乎不打算跟高洋在这个问题上争辩。
“尊敬吗?不见得吧?来来来,高伯逸你评评理,是不是元氏的人在洛阳谋反了?”
高洋将高伯逸拉到身边问道。
元仲华那双又大又威严的眼睛盯着高伯逸,沉声问道:“可有此事?”
“回殿下,确有此事,元氏勾结司马消难,企图献洛阳于魏国,后被我堪破其阴谋,一网打尽。”
高伯逸现在只能实话实说,他实在是不愿意卷入高洋的那些破烂事里面。
元仲华幽幽一叹,话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到今天她才深刻理解什么叫做落毛的凤凰不如鸡。堂堂北魏孝文帝拓跋宏的重孙女,高澄的正妻,今天居然落到这样的田地。
洛阳的元氏勋贵作乱,关她元仲华什么事呢?
然而高洋是来跟她讲道理的么?人家只是想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啊!
或者说此番元氏的力量更弱了,高洋行事的顾忌更少了。
“小叔进来吧,喜欢什么就拿什么吧。来人啊,将府里的田契地契房契都拿出来!”
元仲华也很光棍,事已至此,说什么都没用了,希望高洋见好就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