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特令我前来求援!此事耽误不得!”
高伯逸死了?
独孤信有些怅然若失的接过高伯逸手里的盒子。打开一看,里面一个年轻人的人头,死不瞑目。
杨忠则是饶有兴致的看着跪在地上的高伯逸,一言不发。
“洛阳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独孤信把装着人头的盒子盖上,又看了下高伯逸递过来的玉佩,微微点头问道。
“这个在下不好说,主公在书信里有写。”高伯逸将怀里的竹筒递给独孤信。竹筒上烤着红色的火漆,似乎还没拆过。
独孤信拆开竹筒,一目十行的看完,微微点头。
笔迹没错,确实是裴藻的左手笔迹。
虽然心中兴奋,但他还是压住喜悦,平静的问道:“高伯逸是怎么死的?”
“他企图从洛阳逃走,被司马消难一箭射死。”
“呵,这个司马消难,倒是很会找事情啊。”
杨忠在一旁嘿嘿冷笑了一声。
很显然啊,司马消难为了“投名状”,将北齐的密谍首领杀死,给新主人邀功啊。
他一直对这个叛逆有鄙视的心思,现在也没有改变看法。
“高伯逸年少有为,可惜了。他要是能为我魏国所用,只怕将来比韦孝宽还厉害。”独孤信失望的摇摇头。
“可不是嘛,人家一个被赶出门的外室生的,能坐到高洋的亲信,拔除我们在邺都的密谍,你那个同族独孤永业也做不到。”
杨忠又插了句嘴,听语气他好像对高伯逸这个他很是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