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经这种事情无聊透顶,就连高伯逸这个“锻炼”过一段时间的都昏昏欲睡,更别说没在寺庙里混过的驸马爷了。
“哼!”
司马消难冷哼一声,转身进了书房。
中午他派人送了点上好的斋菜,高伯逸吃得大爽,下午铆足了劲的打酱油,在脑子里推算控制了司马消难以后,可能会出现的各种情况。思前想后,感觉没什么明显的破绽,然后继续有口无心的念经。
到夕阳西下,一天的酱油打完,高伯逸跟司马消难辞行,结果对方都懒得出来见面,只是由裴藻出来,给了他们一点“香火钱”,就匆匆忙忙的进去了。
司马消难他们现在也是惊弓之鸟,大概是被高演的“骚操作”吓到了,连夜商量对策。
这一夜,很多人都失眠了,包括独孤罗,包括司马消难,包括洛阳城的元氏勋贵,甚至包括高演。
但高伯逸睡得特别好,他觉得今天自己的演技毫无破绽,甚至司马消难都没发现他跟高德政长得很像。
“果然,贴了个眉毛,人看起来气质就跟以前完全不同了。”
他觉得自己回邺城以后,有必要好好学一学化妆术怎么玩。
第二天,高伯逸跟昨天一样,准时到达驸马府,却发现今日气氛凝重了很多!
司马消难脸上甚至连笑容都没有,一直板着脸。
“真妙大师,开始吧。”
他话音刚落,就听到外面传来一个洪亮的嗓音。
“长山王到!”
高演真是有胆子啊!
这一刻高伯逸也有些佩服起对方来。
这种事情好比说恐高症一样。没轮到自己的时候,笑话别人怕高,轮到自己的时候,却发现在高处已经吓得迈不动腿。
“快请!不,本驸马亲自去!”
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司马消难腿上像是长了风火轮,拉着裴藻就出了院子。
高伯逸看着这两人的背影,暗暗摇头。
到底还是差了点气候!
只是推迟了一天时间,就让这两人慌了,后面的事情可能会比想象中要好办。
高演来了,他跟司马消难一样,也是白色麻衣,很肃穆。和高伯逸眼神对上,高演装作不认识,然后恭敬的对他行了一礼,没有露出破绽。
砰!
厚重的驸马府大门被关上,宛如一只硕大的巨兽,将猎物吞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