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关切的问道。
她那张俏脸眉头紧锁,郁结得化不开,让人看着很心疼。
“我都不怕,你反而怕了?”高伯逸把李沐檀按在桌案那头跪坐好。
“这个高浟,有些迂腐,正好把东河泊司交给他筹备。”高伯逸伸了个懒腰说道。
“阿郎,那你不是白忙活了一场吗?”
李沐檀饱读诗书,并非一个花瓶女子,她自然看得出,高伯逸之前做的事情,应该是被高浟“摘了桃子”,或者叫把桃子送给了高浟。
“如此重要的部门,高洋又怎么会让我这样的人染指?你就把心放肚子里,一切尽在掌握。来,我们继续讲三国演义吧。”
哈?你现在还有心情说书?
李沐檀微微点头,起身准备文房四宝......老公太优秀,她感觉压力山大。
深夜书房里,高伯逸写了两封信,招呼灰鼠进来。
“这两封信,一封交给祖珽一封交给张晏之,去吧。你跟独孤罗说一声,让他放下手头所有的事情,跟着你一起返回齐州历城,在历城等我们。”
高伯逸将两个竹筒交给贼头贼脑的灰鼠说道。
“主公,独孤罗除了蹴鞠以外还懂什么?让他去齐州干嘛?”
灰鼠不解的问道。
“因为他爹是独孤信啊!你不懂的,快去快回吧。”
高伯逸不耐烦的将灰鼠打发走,洗漱之后,就搂着李沐檀躺床上了。
“阿郎,不知为何,我感觉很害怕。你是...要去打仗么?”
李沐檀枕着高伯逸的肩膀,依偎在他怀里问道。
“为何有此一问?”
“东河泊司的利益可谓是惊世骇俗,然而这些你说不要就不要了。只有对生死已然看淡的人,才能如此豁达。你跟我说句实话,是不是要出征了?”
“我跟高长恭,在齐州准备完毕以后,就要坐船去河洛了。”
话音刚落,高伯逸就感觉怀里的未婚妻绷紧了身子,一抽一抽的开始无声哭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