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姜女忽然问道“哥哥呢?”
姜自洐目光不知飘向何处,“和薛家有笔生意要谈,那小子去处理了。”
姜女委委屈屈的说“哦。”
…
在海底呆了几天,林愁觉得最近自己的耳膜和眼神都不太好用。
看什么东西都是有点模模糊糊的。
比如,一百四十四棵猪笼草被尸潮干掉两株,被擂牛连根拔了两株,现在应该还剩一百四十株才对,林愁数来数去也只有一百三十九株。
恩,一定是在海底被大铁门砸了头,脑子都不好了,需要多吃点异化核桃补脑。
几天没开张,小店没什么变化,就是猪笼草围墙外面被人插了个木板大牌子,有字的。
“为什么关门?—冷涵”
“老弟,生意不做了钱不赚了三妻四妾不打算娶了?还有这一堆变异猪笼草到底什么鬼??—黄”
“林老板,出了什么事?—白穹首”
当然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搞怪留言,
“老板,变异猪笼草林卖么?联系xxxxxx”
“哇,荒野牛人。”
“敢问楼上,这猪笼草林不是野生的?里面咋有个小饭馆??”
看着板子上的字,林愁倒是有些欣慰了。
给猪笼草和家园树弄了肥料,撤掉暂停营业的牌子。
挥挥手,有字的牌匾猪笼草自动移动,端正身体,撑开形成方正的拱门。
恩,碉堡了!
直到日落,黄大山白穹首和冷涵并没有出现。
林愁拿着擀面杖甩了一套疯狗般的棍法,爬树睡觉。
第二天一早,空气依旧湿热。
“嗯?”
林愁瞪圆了眼睛,发出惨绝人寰的怒吼,“卧槽!!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变异猪笼草围墙,居然露出了硕大缺口。
两个黑漆漆的深坑如双眼,无声注视关爱着智障儿童林老板。
林愁肺都气炸了,这谁啊这,TM缺了大德了你!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就是再恨我也没有扒别人家墙头儿的说法吧?
按大灾变前的说法,扒墙头挖墙角踩别人家门槛子,就是主人家抽你一顿都不委屈你!
“叽咕叽咕?”
毛球从房梁上垂下来,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