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脑袋,看清楚苏离昧之后才忽然猛醒,当下急忙赶了过去,等将老牛鼻子扶起来之后,这乐子大了,只见老牛鼻子的眼眶上蒙上了一圈黑黑的眼眶,老牛鼻子见到沈三郎彻底恢复了意识,薅着沈三郎的耳朵就不撒手了。
吴青松和苏离昧好一阵劝解,老牛鼻子才松开了沈三郎的耳朵,揉了揉眼睛,骂道:“好个兔崽子,额千辛万苦的给你们忙活,把你救了你倒打起额来咧,额让你打,额让你打”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这人老了,就跟小孩一样,老牛鼻子舔着满是虬髯的大脸就往上凑,这一幕直弄得沈三郎哭笑不得,这时吴青松急道:“好咧好咧,老祖宗你包再胡耍咧,那个栾大脑袋还莫有收拾涅”
“谁?你社谁胡耍涅,来来来,你把脑儿伸过来,让额来上一哈哈”
听吴青松这么一说,沈三郎登时想起了还在昏迷中的刀云海,当下也不顾老牛鼻子,向着浓雾就冲了过去,吴青松一个没留神,沈三郎已经冲了出去,几个战士见状急忙跟了上去,工夫不大,只见浓雾中逐渐钻出了几个身影,沈三郎和战士们并没有费多大劲儿,便将刀云海和张公瑾抬了回来。
见到伤员被抬了回来,老牛鼻子也不在使小性子了,来到二人之前号了号脉,这才点了点头,道:“浩着涅浩着涅,都浩着涅”老牛鼻子如法炮制,一边掐住脉门一边在脸上虚空画符,不多时二人都醒了过来,这一次老牛鼻子长了心眼,就在刀云海一睁眼拳头举起的那一刻,老牛鼻子一把将沈三郎拉到了自己面前,只听沈三郎发出一声闷哼,刀云海瞬间梦醒,急道:“三叔,三叔,我不是故意的,是他哎呀,你个老不死的真他妈是损透了,你家老刀把子非劈了你”
沈三郎一把拉住了刀云海,喝道:“云海,不可造次,是老祖宗救了你,此人非别,乃是茅山宗外门祖师爷宗明老道,赶紧的,给老祖宗磕头”
“浩咧浩咧,都是一家人,弄得那么麻烦干撒咧,事情莫有办完,诶,坏咧坏咧,弄不好那个小子跑咧,快,快点,去把那颗神木给爷爷劈开”
听见老牛鼻子这么说,众人当即各执家伙什朝着那颗降龙木就来,沈三郎急道:“老祖宗,那颗可是降龙木,属于珍稀品着,能留着我看那还是”
不等沈三郎说罢,老牛鼻子一伸手抹了一把沈三郎,道:“龟儿子的珍稀品种,你辣一子眼睛看见这是珍稀品种的撒,介就是一颗普通的槐树,岂不闻晋中自古就有大槐树之说的撒,劈开劈开,龟儿子,你娃儿那把刀儿霸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