党鸿才问道:“二爷,对付震海中的东西,你可有把握?”二侉子道:“根据这本古册所载以及六哥和贵卿这两件事来看,我基本上能够推断出这鲛人的习性,只是我一直无法得知这些鲛人是如何来到咱们这片震海的,我担心的不是是否能够将这些鲛人除去,而是就怕我们忙活了半天,不能斩草除根呐!”党鸿才皱了皱眉头道:“这些鲛人本来居于海上,海中的环境和陆地上不同,且不说气候的差异,就是这水的差异相当的大,二爷,您说这些鲛人会不会是有人暗中使坏?”二侉子摇了摇头道:“二哥,这一点我也想过,不过这世上谁能随随便便的能抓到这些鲛人呢?别说抓到,就是见到恐怕已是不易,更何况如果真的抓到了,已经公布这些鲛人便是价值连城,这一只鲛人恐怕卖了就值十座震海也不止,放在咱们这里岂不是暴殄天物?”党鸿才闻言左右想了想也是这么个道理,于是说道:“二爷,干脆也别管这鲛人是如何来的了,我看咱们还是抓紧时间布置,除去这些个鲛人才是要紧,这些鲛人一天不除,我这心一天就堵在嗓子眼难受的紧啊。”二侉子笑道:“二哥不必担心,少要害怕,对付这些鲛人,我已有计较,只不过现在还是时候。”党鸿才闻言惊呼道:“哦?计将安出?二爷快快讲来。”二侉子微微一笑道:“二哥,不是说了吗,现在还不是时候,还要再等些日子,我还要等继武那边的消息,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震海中的鲛人,我们是一个也不能留!”
接下来的几天二侉子似乎没事人一样在党家吃饱了就睡,睡醒了就吃,党鸿才几次想问问二侉子到底如何是好,可是二侉子似乎根本没有察觉党鸿才的存在一样,弄得党鸿才急得好像是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好不容易熬过去了十来天,这二侉子依然是毫无动静,吃饱了就到湖边去看风景,偶尔会去权大海家看看贵卿的身体复原情况,仅此而已。这天晚饭吃罢,二侉子抹了抹嘴离开饭桌就往门外走去,党鸿才起身欲言又止,这时忽然门外跑来了一个家丁,进了大堂就大声喊道:“老爷老爷,城里少奶奶的信。”党鸿才本来心里就起急,听完家丁的话顿时怒喝道:“喊什么,少奶奶的信拿给我干什么?等少爷回来给他自己看。”说完了一甩袖子就要往屋里走,这是这个家丁说道:“老爷,送信的人说了,说是少奶奶给您写的信。”党鸿才闻言一愣道:“哦?给我的?拿来我看!”党鸿才打开信封抽出信瓤抖开之后仔细观看,少奶奶信中只是给说了自己和两个孩子在县城的生活情况,并没有什么异常,党鸿才翻过来调过去一连读了好几遍,也没有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