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宿投,幸好马老板有多余的房舍并且盛情相邀,因此我们兄弟四人才在此过夜,请孙局不必生疑。”龙老大察言观色,看着孙茂祥脸色的变化便知其心中所想,一出口便洗脱了嫌疑,孙茂祥何此时也反应了过来,急忙一笑打个哈哈,掩饰过去。
孙茂祥带着一干众人正要离开,龙老大此时却又开口道:“孙局留步。”孙茂祥闻言扭回头不解的看着龙老大,只见龙老大掏出一张名片递了过来道:“孙局,这是我的名片。我于马老板相识虽短,但是一见如故,也想为马老板出出力,帮帮忙,不瞒您说,老朽弟兄四人也见过一些世面,如孙局看得起我们弟兄四人,请于今晚八点,咱们在益元坊相聚,共同商量一个办法引出凶手。”孙大队闻言一愣,心里本不想搭理无关之人,这案子一天不破,无论对公对私,自己都不好交代,但是仔细再一吧嗒吧嗒滋味,觉得这四人都不是一般人,可能有两下子,都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说不定这四个老头子真能说出一番道道来。想到此处,孙茂祥慨然应允,便带着众人离开马家大院。
晚上八点,益元坊依旧灯火通明,酒菜飘香。在拐角的一间包厢里,满桌的酒菜早已摆上,屋中端坐五人,除了远道而来的龙家四老,益元坊的老板马景和也赫然在座。孙茂祥如期而至,相互寒暄一阵之后,众人落座,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龙老大放下手中的酒杯开口道:“孙局,我们兄弟四人虽久居南洋,但却是不折不扣的炎黄子孙,没有一丝一毫的外族血统,实不相瞒,我们祖上的太爷爷辈,跟咱们罗平县也颇有渊源。此次我们兄弟四人远道而来,游山看景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就是想重新回到故乡看看,瞻仰一下祖辈的情怀。你看看我们弟兄四人,已经这个年纪了,恐怕我们回去之后,再也没有机会踏上这片土地了。本想此行能够一帆风顺,谁知却遇如此怪异之事,我弟兄四人心里也颇为难过。”说到这里的时候,在座的马景和心里有掩不住的悲伤,伸手在自己湿润的眼眶中擦拭了两下。
龙老大仿佛没有看到马景和的作动一般,继续说道:“今日我见到孙局在马家大院中上下查访,定然是查到了些许蛛丝马迹,以孙局的身手,此案件其中关键,必然已是了然于胸,还请孙局实言相告。”
孙茂祥闻言眉头微微一皱,尴尬的笑道:“各位,竟然大家都是敞亮人,我也不掖着藏着了,在马家大院勘察结果,确实有了一些线索,不过这些线索指向的事情,我有些不大敢相信,或者说不大敢往这方面想。”“哦?”龙老道闻言惊叫一声,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