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子,你怎么知道的?”“以前在没出师的时候,听老牛鼻子晚上给我讲过”还没说完,只见俺娘将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啪”的一声吓了我一跳。“师傅就是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什么老牛鼻子老牛鼻子的?”“是是是”我急忙改口继续说道:“记得曾经俺师傅给我讲过,有一次他在东北就遇到这样一件事,一户山里人家,山中打猎的时候,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坟包,里面没啥玩应,其中一整块狼皮被猎人拿了回去,做了一件皮袄。东北冷啊,猎人穿在身上就好像阳春三月一样温暖,可是一段时间之后,这块狼皮小袄也是长在了这个猎人的身上,而且猎人此后性情大变,开始嗜血,吃生肉,生獠牙等等就好像狼人一样,后来遇到俺师傅之后,俺师傅去了那个坟包,发现坟包中下了咒,费了半天劲破了咒之后,那猎人才恢复原样,不过就算恢复以后,猎人也落得个的皮包骨头,后半生也离不开床了。眼下小琴姨夫,是不是也开始嗜血了?”我小心翼翼的问道。
琴姨默默地点了点头道:“就在昨天晚上,我发现,他竟然竟然半夜起来吃了一只生鸡。”我当下一拍桌子说道:“琴姨,不要担心,今天我就跟你回去,就算解决不了问题,也能克制一下,实在不行我就叫老牛额俺师傅来一趟,既然找到了原因,就一定有解决的办法。这样,先吃饭,饱餐战饭才好战斗,我去给师傅发一道书。”说完俺娘就说到:“对对对,小琴来来来,吃吃吃,使劲吃,大口吃,吃饱了,身体好了,才能解决问题,你还得照顾孩子呢。”听说我有办法,琴姨顿时精神一震,说道:“这半年来,我们请了无数的人来看,冤枉钱没少花,和尚寺,道士庙也去了不少,可是丝毫不见起色,要是你能救了我们,那就是我们家的大恩人了”说着眼泪又哗哗的掉了下来。俺娘安慰琴姨暂且不提,我回屋收拾了一下应用之物,考虑着是不是要发书给俺师傅,要说请安师傅出山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已经出师的人再请师傅出山,是不是有点干脆,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我准备好应用之物,来到客厅,风卷残云,两大碗饭造的干干净净之后,跟着琴姨便向宁北市赶去。琴姨心急,油门猛踩,一路高速,两个小时不到,已经进了宁北市区,三弯两绕,来到一片别墅区,门前的摄像头对着琴姨的车牌扫了一下,“噶吱吱”的一声,挡车杆抬了起来,琴姨一脚油门,片刻便到了家。
进了院门,小院中的景象颓废不堪,房前西侧本来应该是生机勃勃的葡萄藤此刻已经变得发黄有些枯萎,懒洋洋的躺在架子上半死不活,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