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眼前的两位老棺材瓤子说道:“那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早说不就完了吗?害得我差点把自己也给废了,这要是我一个不小心,你们俩担当得起吗?我废了是小事,我就是历史长河中的沧海一粟不值一提,要是不慎将洛书毁于一旦,这包罗万象造化无穷的玩应就这么消失了,你二位那可是天大的罪人了。”“滚犊子,你以为你是谁,还能毁了这本奇书?这玩应要是这么不禁祸祸,这千百年来早化成灰烬了,还等得到你?这洛书是什么?里面蕴含着毁天灭地之法,要不试试你,能随便让你翻阅吗?别扯犊子了,过来过来,让那个挨千刀的看看你,到底什么程度。”奔波儿灞刚说完,灞波儿奔跟着就张口说道:“呸,你个老不死的凭啥让我先看?你觉得比我高一手是怎么滴?不服来来来,咱俩比划比划,谁不行谁先看?”还没等我答话,这俩老棺材瓤子倒是不服不忿看上去还要干一架似的,也好,他俩忽悠我半天了,也该我看看热闹,于是我就对着奔波儿灞说道:“对对对,虽然您老有两下子,那要看跟谁比,要是跟我比,一个小手指头就够了,要是跟老灞头比,我看你还差着一大截子,就从刚才咱们过得那几招来看,您老这招式和步法明显跟老灞头差一个档次,算了算了,还是您先看吧,千万比动手伤了和气。”我这话音刚落,灞波儿奔手捋长冉哈哈大笑道:“孺子可教孺子可教,群众的眼睛那还是雪亮的嘛,哈哈哈”靠,这些词儿这俩老棺材瓤子都是跟谁学的?灞波儿奔正在得意洋洋之际,冷不丁奔波儿灞朝着灞波儿奔脸上“呸”的一口浓痰喷去,一大口黄绿色的浓痰结结实实“啪”的一声就沾在了灞波儿奔的鼻子上,紧接着就听到奔波儿笑道:“你个挨千刀的,我先给你敷点药,治治你的红鼻头,省的人家一见你就说你是个红鼻子老道,等治好你的红鼻头,你再好好教育小娃娃吧,哈哈哈哈”
我闻言向灞波儿奔脸上看去,果然这老灞头鼻头有点红,不过此时一口黄绿色的浓痰挂在上面,虽然恶心至极却又显得极为滑稽,我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得意洋洋的灞波儿奔忽然被奔波儿灞这一喷,又见我呲牙嘲笑,顿时怒从心头起,伸手拂去鼻尖的粘痰,跳着脚的骂道:“你个老不死的,欺人太甚,不给你点颜色看看你就不知道今夜星光灿烂,不打的你满脸桃花开你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话音未落灞波儿奔飞身形伸出双手为抓,向奔波儿灞面门抓去,而奔波儿灞口称:“来得好!”身形一动二人便战在一处。我一看二人动手,立即回到竹楼中,抄起两个菜碟一壶酒,拿到院中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