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跟孙大队在招待所里正琢磨的时候,涛子用屁股顶开了房门,一手拎着一捆西夏啤酒,另一只手里拎着一个大袋子边走边嚷嚷:“支个摊子支个摊子。”我一见赶紧的拉过来一张小圆桌,接过涛子手里的袋子摆在了圆桌上,打开袋子一看:嚯,满满一袋子的烤肉,东西还挺全乎,羊肉串、鸡翅、腰子、黄鱼等等吃食是装了满满当当,热气腾腾的一股肉香就飘了出来,孙大队往这边瞅了一眼,顿时来了精神,一屁股就坐了过来,抄起一支羊肉串三两口的功夫就下了肚。这时候涛子麻利的启开了三瓶啤酒,我们就在屋里喝了起来。边喝着涛子就发了话:“我觉得,问题出在警车上,你们想想,当初在市里,已经跑了一个,如果案犯就是同化人,而且这个巴掌大的地方,来了一辆省里的警车,那是相当的显眼,我们一进来,肯定就有人知道了,而且我们第二天早上才出发,要是案犯连夜启程呢?银光回到同化,也就一两个小时。而且省里下来办案住哪儿?先不说这个小地方有没有高级酒店,就是有,咱们这身份能住么?招待所这个地方,是个人就能想得到。”听着涛子的话,孙大队咕咚咚的灌了一大口啤酒,说道:“涛子的话的有理,不过案犯已经受了伤,现在应该调养才对,而且他发现了硬茬子,肯定会躲起来,这样一来,我们想找出来这个人,难度就更大了。”我在一边边吃边喝也没闲着,把从葛陈扬夺魂开始一直到现在的事情又回想了一遍,忽然间灵光一现想到了一件事物,于是脱口而出:“麻绳!”看着我忽然说出来“麻绳”二字,孙大队和涛子不解的看着我,我又将当晚夺魂和在医院何主任与之交手的情况讲诉了一遍,此时孙大队说道:“对,麻绳,这是个重要的线索,我们去中医馆蹲点,不应该直观的看人的相貌,因为人是可以化妆的,一定要将特殊的事物来作为重要的判定依据,明天我们去中医馆蹲守,重点观察有没有带麻绳的人来瞧病。”再重新确定了工作重点之后,孙大队和涛子又将行动细节研究了一遍,如果发现目标如何跟踪,如何交换角色等问题,这么一聊,就聊到了将近午夜十二点。眼看着酒菜将尽,我们三人纷纷倒头便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忽然感觉一阵寒气逼人,冻得我是瑟瑟发抖,我睁开眼睛一看,孙大队和涛子又在呼呼大睡,不过也是全身缩在薄薄的一层毛巾被内。明明是盛夏季节,同心的夜晚怎么会这么冷呢,我起床披了件外套,匆匆出了房门去找工作人员准备要两床厚一点的被子。可是刚在走廊走了几步,忽然发现不对劲,走廊上的灯光发出幽暗的光芒,整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