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了来意,黑村长阴着脸说道:“看看看,有啥可看的,俺家娃好着咧,来了一拨又一拨,能管个逑用!”说完竟然直接扭头就进了屋,连句客气的词也没有。白所长冲着我们讪讪的笑了笑道:“二位让你们见笑了,黑村长人是个好人,就是这个脾气,再加上女儿这样,心挺不好,二位一定要担待担待。”孙大队摆摆手,表示无所谓,这时候屋里又传来黑村长的声音:“来了就进来吧,不过老头子我忙得很,没有来得及烧水,没有备下茶水招待几位。”白所长也是满脸尴尬的带着我们进了黑村长的屋子。
飘出来的透明人形似是一个魂魄无疑,这个魂魄在离开黑玉梅的身体之后便消失在空气之中无法寻觅。而黑玉梅此时倒在地上已经昏迷不醒。
进了屋子,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屋子中间的桌案,桌案上设有的香炉、香瓶、香盒,香瓶内插有香筷或香铲,让人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这是个典型的回民家庭。客厅的西墙上悬挂着一张阿文中堂、一面具有yisilan艺术特色的工艺制镜以及克尔白挂图等。两边上的挂历是yisilan教历和公历对照的,图案看上去不知道是哪里的清真寺。我们进屋后,黑村长臊眉搭眼的又继续说道:“既然来了就是客人,坐吧,有什么事情跟我说就行,俺家娃见不得外人实在对不住了。”我们本来想了一些说服黑村长的话,这还没开口,就直接让人给堵了回去。就在我们不知道该如何开口的时候,白所长刚坐下来的屁股猛的又抬了起来,对着黑村长发飙似的吼道:“我说老黑你个疼怂耍啥捏,俺们都为了个啥,就你们家这点破事都跟我们弄得日厌死了,人家领导从城里来就是专门为了咱们同化解决这个事情滴么,这是你一家的事情么,你好似不出门的么,你不知道咱们同化这段时间出了多少这样的事情,为啥我把人领到你家来么,就因为你是个村长,村长要比群众有觉悟么,你说说你也是老党员了么,看一哈怎么了么?能吃了你娃?看看你现在都成啥了”经白所长这么一吼,黑村长脸上挂不住了,也跟着吼道:“你以为领导就日能了么,这些日子来球了多少领了么?吃吃喝喝的再把一泡,钱没少花,人都不知道死克那颠克了。我信你?我信你个球,都给我滚。”
这么一嚷嚷,我算是好像听出点门道了,感情是为了黑玉梅的事,黑村长也没少请人来,结果请的人都是骗吃骗吃外带骗钱的货,经黑村长这么一说,白所长也是哑口无言。可就在我们双方僵持不下的时候,一位回民妇女领着一位姑娘就进了屋,这二人刚进来,黑村长顿时暴跳如雷的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