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不会让您离开医院的,你可以继续搞你的研究,只是在需要的时候给我办事就可以了。”“好吧,你说怎么做吧,但是提前说清楚,要是违法乱纪,违反道德底线的事情我可不做,就算死我也不做。”何文广下定了决心斩钉截铁的说道。“放心,不会让您为难的,你准备好了吗?准备好了就跟我来吧。”
何文广简单的拾掇了一下实验室,便跟着这个黑影走了出去。黑影似乎对医院颇为熟悉,左拐右拐,就带着何文广来到了一处病房,何文广抬头一看,只见上面的指示牌上清晰的写着重症监护的字样,这不就是两年前自己待过的地方么?何文广就这么愣愣的跟着这个黑影,一直走到了一张病床的跟前才停住脚步。何文广借着微弱的荧光看了一眼病床牌上面写着:赵文秀,女,47岁,红白狼疮。这时只看见黑影的手中似乎多了一团黑乎乎的什么玩应看的不是很清楚,接下来黑影似乎做了一个双手合十的动作,将手上这一团黑乎乎的玩应就向病床上的患者甩了过去,耳边似乎传来一阵晦涩难懂的音符,似唱似念,就在这晦涩难懂的音符唱完之后,黑影的手指轻轻一勾,一道黑线自病床上的患者脖子处向黑影飞来,不过,黑线的另一头,竟然拉出来一个白色透明的人形。黑影向身后的何文广转过来,那个阴森的声音又传了过来:“看到了么,简单得很,你来试试。”说着,黑影又带着何文广来到了另外一个病房里的另外一个患者,那道黑线拉出来的白色透明人形就木讷的跟着他们身后,这令何文广十分不自在。就在黑影停下来的时候,何文广清楚的看见了床牌上写着:马海涛,男,68岁,心脑血管疾病。黑影这时又开口了:“喏,拿着吧,一会你用这个。”说着,就递过来一团黑呼呼的玩应,何文广颤巍巍的伸过手来接过,感觉似乎是一团绳索,拿在手里凉飕飕的很不舒服。“去吧,就像我刚才那样,放在他的脖子上就好了,你去试试。”听完黑影的话,何文广慢慢走到床前,学着黑影的样子,将这团黑乎乎的东西放在了这个患者的脖子上,然后双手合十,正回忆着黑影刚才在唱着什么的时候,耳边又传来了黑影的声音:“行了,不用念了,拽出来吧。”闻言何文广学着黑影的动作,小手指轻轻勾了勾,忽然就感觉一根绳索好像绑在了下手指上,绳索的另外一端似乎拴着什么东西似的,何文广轻轻一拉,一个白花花的透明人形被拉出了患者的身体。这个白色的透明人形也一样木讷的跟在身后。黑影随后带着何文广走出了重症病房。三绕两绕,就来到了后院的太平间的前,指着一辆半新不新的金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