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跟着我糟蹋了不服过两手”于是这个大和尚,也成了我师傅。
现代的生物学已经把人类定义为灵长类动物,把人和其他动物进行区分,其标准就是能否使用、制造工具和火。这个说法不能说是不对,可我认为,人之所以是人,是因为人不仅只研究自己,还研究自
然,更重要的是,还在不断探索人与自然的永恒的奥秘,即所谓的天人合一。
在这方面我们的祖先早就开始行动了,不仅遍察地理,仰观天文,断水文,识山川,考五行,辨药理一时间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但是归纳起来,就是一门学科,叫做阴阳学。因为世间万物皆分阴阳,阴阳调和,万物皆兴;阴阳不和,万物皆败。
在现代社会这个科技时代,我也跟普通的同龄人一样,九年义务教育后读完高中,然后在高校扩招的大潮中光荣的走进大学校园。浑浑噩噩的毕业后走向社会走向未来。可不同的是,我是在用另一种角度观察着我们的世界,认识着我们所处的大千世界。
本人秦卓,如假包换的80后,从我出生起,就注定了不平凡。我的祖辈父辈们,是响应国家号召,六十年代就在宁夏贺兰山麓建厂,一下就扎根扎了40年。我出生那年夏天,山里发生了罕见的泥石流,死伤者甚重。我出生的过程也极其凶险,听老辈人说,差点我就重回地府排队去了。好不容易生出来,却发现我异于常人。常常一个人对着空气手舞足蹈,时不时呵呵的笑出声来。三岁的时候,我突然发了高烧,打针吃药怎么也好不了。关键时候还是俺的姥姥眼睛尖,不省人事的我小手紧握,好像是攥着什么,赶忙上来掰开我的小手打开来看,可是怎么掰也只能掰出来两个手指,依稀的看是条红绳子。想把红绳子拽出来,可是怎么也拽不出来。正当不知所措时,俺姥爷回来了,这一看,可不得了了,这是根出殡捆死人脚的红绳子啊。俺姥爷瞬间似乎就明白了什么,直接把我就带到了山脚的道观中。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跟着我的师傅。
山脚的道观,不知道什么时候就有了。说是道观,其实就是几间已经破败不堪的泥土房子。去过大西北的人都知道,西北农村贫瘠,而且那个年代,哪有什么高级的建筑材料。虽然山多,但是普通人哪有那个物力财力开山采石,大部分都是用当地的黄土做成泥坯子盖房。也不知道我师傅怎么就看上这个破烂不堪的破地方,一共三间泥土房子,正中是大堂,中间有个塑像,不知道供的是谁,还用一块黄布盖着。左右两边是一间是师傅的起居室,一边是简单的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