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周道登应该肃整家风,但现在竟然在大街上,闹出如此严重的事情!”
“朕倒是想问一问,你们在教自己儿子的时候,是怎么教的!”
皇帝的语速非常快,如同山洪一般,给人一股巨大的压迫感:“朕昨日差点以为这北京城就是他们三人的北京城了!这大明朝已经没有王法了!”
众臣道:“陛下息怒。”
“还有治安督察府,是如何办的案,给朕一个解释,集结地痞流氓,围堵朝廷大臣的家门,竟安然无事?”
皇帝目光虽然没有落到阎鸣泰身上,但这话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阎鸣泰连忙出列,颤颤惊惊跪在地上:“陛下恕罪,是臣一时疏忽。”
疏忽个锤子。
大家心中都有数,现在是大多数人想让刘惜君这个女人从朝堂上滚蛋。
阎鸣泰只是在这件事里面故意表现得慢半拍。
意思就是我会依法办理任何事情,但凡事得有个先来后到,我这里案件太多,会处理的,得排队。
“韩爌!”
“臣在。”
“你认为此事当如何?”
韩爌虽然是个保守变革派,但是昨日被皇帝一顿训话后,肩头上的责任加重,现在已经改变立场了。
政治立场这东西,不是你主观不想变就不变的。
任务压在肩头,不能正确执行解决问题的方案,这个首辅的位置就该让出来。
所以韩爌的态度很明确:“臣以为,此时不仅仅关乎朝廷颜面,还牵扯到女子地位的问题。”
“此话怎讲?”
“上个月,刘大人与周阁老在朝堂廷议之时,关于女子务工之事有辩论,周阁老一时气急,晕了过去,事后周宏康带人去报复刘大人,昨日之事必然也于此有关联。”
大家心思都急转,尤其是阎鸣泰,这韩爌怎么主动提及此事了,并且言下之意,明显是站刘惜君那边了。
这之前朝堂上大方向还是都在怼刘惜君的,皇帝一回来,韩爌就开始夹着尾巴做人了?
他并未参与前日皇帝在建极殿召集的临时会议,当然还不知道现在朝廷的几个核心任务转变。
除了前日参会之人,其他人几乎都不知道。
皇帝道:“那当如何?”
“臣以为,眼下已经不是争论女子是否可以读书,是否可以务工一事了,而是现在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