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译官将皇帝的话翻译了一遍，车臣汗吓得连忙匍匐在地上，瑟瑟发抖：“天子恕罪，小臣都是被皇太极蒙蔽，现诚心归附大明。”
皇帝不说话，看着他。
周围的人也都不说话，气氛压抑得车臣汗想要上吊自杀。
车臣汗硬着头皮继续道：“小臣愿意说服漠北蒙古诸部投靠大明。”
皇帝这才道：“起来说话。”
前来投诚，总得有投名状吧？
车臣汗这才颤颤惊惊起身，抬起头来一看，顿时又是大吃了一惊。
他没有想到大明皇帝竟然如此年少，这看起来也不过刚刚二十出头的样子。
但他整个人却有一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他只是往那里随意一坐，就给人一种巨大的威压。
硕垒连忙说道：“陛下，土谢图汗部、札萨克图汗部皆身居大漠以北，每一部自有数十万子民，实力强大，皇太极从三年前便开始不断派使者游说，若是土谢图汗部、札萨克图汗部皆投降皇太极，皇太极实力必然大增，于大明不利。”
“你刚才说有办法说服土谢图汗部和札萨克图汗部归附大明，什么办法，说来听听。”
“皇太极一直想要对我们用武，小臣忌惮皇太极的火器，遂被迫答应出兵相助皇太极，而土谢图汗部和札萨克图汗部亦有归附之心，皆因为皇太极在漠北的兵威，若是小臣北去，与土谢图汗、札萨克图汗说明时局，小臣相信，这二部必然不会在归附皇太极，而是另头明主。”
张煌言接过话，冷声道：“你是让我们放你北归？是你自己是傻子，还是当我们是傻子？”
崇祯饶有兴趣：“张爱卿，让车臣汗把话说完。”
“多谢陛下。”车臣汗心头一缓，继续说道，“小臣对陛下的忠心，日月可鉴，只要陛下派小臣回去，小臣保证能说服土谢图汗和札萨克图汗。”
崇祯一只手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撑着下巴，另一只手放在扶手上，食指轻轻敲打扶手，眼睛一眨不眨看着车臣汗：“如何让朕相信你说的话？”
“小臣的5000儿郎皆在大明，小臣岂敢有叛逆之心？”
张凡脑海中一瞬间有千思万绪，他想到了很多东西。
包括漠北蒙古、漠南蒙古，辽东，甚至漠西蒙古，相当于整个长城以外的局势。
最后，他决定让车臣汗回漠北。
车臣汗回漠北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