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陈家全家都被抓了出去。
可怜张春发是过来和陈昌海商量事情的,结果也被一起抓了起来。
曹文诏冷冷道:“下人都可以立刻离开。”
那些下人一听,如临大赦,也不收拾行囊,就向门口飞奔。
只要眼睛不瞎,都能看出来出大事了。
大家只是陈家的下人,平日里也没少被欺负,这个时候谁吃饱了撑着和陈家一起死?
曹文诏拦下来了两个人,一看那俩就不是下人,下人有穿丝绸的?
你当拍电视剧呢!
一问之下,丫的就是陈昌海的两个儿子。
下人们都走了,接下来,就开始宣布罪名了。
再接下来,门都关死了。
院子里发出了绝望的哀嚎,吓得走夜路路过的人连忙飞奔而逃。
哀嚎声在快速减少,一颗颗脑袋滚滚落下来。
轰
春雷阵阵,不知何时,下起了春雨。
雨水之中,鲜血汇聚在洼地。
陈昌海大声求饶:“军爷饶命,军爷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要你的命!”
其中一个天雄军拔出刀子一刀过来,陈昌海的脑袋就冲天而起,猩红的鲜血从脖颈处喷薄而出。
陈昌海的脑袋在地上打滚,滚到张春发脚边,张春发吓得人都傻了。
接下来,他就被像鸡仔一样拧过来,一脚被踢得跪在地上。
手起刀落,人头滚动。
陈家一家38口,无论男女老少,38颗脑袋,全部在雨水中打滚。
这才仅仅是开始,这一夜,合肥城内所有的地主,只要是地主,都得死。
惨叫声在城内此起彼伏,一扇扇门被撞开,一颗颗脑袋堆在那里。
一个个名单从户册上划去。
仅仅只是半夜,合肥城内二十几个地主,全家都被杀得一干二净。
还没有完,按照计划,乡里的地主也必须死。
当天雄军的铁骑在田野中飞奔的时候,周围的有的甲里已经出现了反抗新政的声音。
前方有火光。
古代大家晚上都睡觉,可现在大家晚上没有睡觉,甲里的人都围在一起,火堆烧得正旺。
一般这个时候就是出了大事。
有的老百姓举着火把,在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