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
黄锦也在一边添油加醋:“这田收上去了还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曹程现在污蔑魏国公您,说您贪污受贿,私并军田,公然对抗陛下的新政。”
“您也知道曹程此人卑鄙无耻,毫无下限!”
魏国公沉默片刻,道:“两位就直说吧,到底想干什么?”
“朝中有奸臣,蒙蔽圣眼天心,身为大明臣子,当以社稷江山为重。”
“所以呢?”
“清君侧。”
过了一会儿,黄锦和许宏纲离开了魏国公府。
后院,徐文爵道:“父亲,我倒觉得黄大人说的不无道理。”
“休要胡说!”魏国公怒斥自己的儿子。
“父亲”
“立刻奏疏陛下,黄锦和许宏纲意图谋反”
“父亲!”
魏国公朝自己的书房走去,走到书房门口,又停了下来,然后回到后院,沉默片刻。
“咱们应天府还有多少田?”
“还有20万亩。”
“其他地方呢?扬州府、镇江府各尚有5万亩。”
“宁国府、常州府亦各自有10万亩。”
魏国公沉默了许久,才怒道:“那卢象升算个什么东西!我们先祖(徐达)是大明朝开国元勋,现在的一切都是我们徐家该有的!”
“父亲”
正在这个时候,圣旨到了,是皇帝加封魏国公的圣旨。
等接完旨后,徐文爵舒了一口气:“父亲,看来陛下并不准备追究我们了。”
“别傻了,一边给你父亲加官封赏,一边又让曹程查军户。”
“父亲,您的意思是?”
魏国公深吸了一口气:“小皇帝这是要借我们之手,将应天府的勋贵一网打尽,并且帮他稳定现在的局势。”
“那岂不是我们立功的好机会?”
“蠢!”
此时,整个南京城最蛋疼的当属温体仁了。
镇抚司衙门从正月开始被围,到现在,两个月了!
而且那群贡生越来越疯狂,从最开始的喊骂,到最近两天已经开始动手了。
现在镇抚司衙门里一片愁云惨淡。
更可怕的是,今天的南京城,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就是因为庐州案传到南京,所有人都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