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时间,聊斋世界浊河河神宫,入殿便能看到一左一右立着两块块玉石壁,上面雕刻着种种浊河河神救灾救难的事迹。
石壁后便是水神治所大堂,堂内金碧辉煌,威严肃穆,充满肃杀之气。
本该是水神的管理水域事件的地方,此刻放眼望去都是散发着浓浓的妖气的水族,大部分都是龟族将领,剩下部分虾兵蟹将以及鱼妖将军,一些巨鳄将领,此时大堂内正激烈的争论着什么。
龟恒峰一脚踹翻身前的案几,满桌子的瓜果摔落一地,狠狠怒视着一旁跪地,抱着缺了一半胳膊惨叫不止的龟明德,怒骂道:“蠢货,我和你们说过多少遍了,不允许你们和洞玄水族起冲突,为什么你们就是不听?”
龟明德砰砰磕着头,顿时鲜血直流,染红了地板,不敢有一丝辩解,道:“老祖宗,是孙儿不好。可是孙儿也不想,这次是敖川先动手,并非是孙儿动手的。”
龟恒峰阴沉着脸,道:“畜生,还不给老祖详细的说明。”
龟明德强忍着头上的疼痛,咬牙切齿地说道:“回老祖,十日前我与兰花族兰婷相约在伏牛山踏青,我们正相谈甚欢,没曾想会碰到洞玄蛟族五太子敖川,八公主敖涵和洞玄龟族,龟敬。”
“孙儿自知我们不是与蛟族起冲突的时机,所以孙儿一遇到他们的车队,就要拉着花婷离开。
谁知敖川竟然带人堵住孙儿的去路,对着孙儿百般刁难,更在孙儿面前调戏花婷。”
说到这里,龟明德脸上露出一丝愤恨,又道:“孙儿也是男人已经足够忍耐,不想与他们纠缠不清,敖川还摆出一副是我们浊河龟族的主子模样,得寸进尺的辱骂我龟族。
他更说老祖是一只绿头乌龟,只会缩头躲在浊河内苟延残喘,若不是洞玄龙王敖章大度早就杀进我浊河,将我浊河一脉上上下下杀了精光,剩下活着的全部贬为懵懵懂懂的畜生。”
一听这话除了龟恒峰看不出异样,其他人瞬间脸色铁青,纷纷开口,要与洞玄水族一决雌雄。
龟恒峰表面不露声色,心里也有些微怒,敖章的实力不过和他一般,两人不相上下,就是站在敖章面前,他也没胆量说这些话,更不用说一小辈,伸手拦着其他人,望着有些揣揣不安的龟明德,沉声道:“你继续说。”
龟明德详装畏惧,低下头用妖力悄悄刺激一下眼睛,再次抬起头眼眶一红,咬牙切齿道:“他们侮辱孙儿无所谓,就当是被狗咬了。可是孙儿不能容忍他们辱骂老祖,辱骂我浊河龟族,倘若这种情况下,孙儿还不出手,定会让世人小瞧我浊河龟族。”
“孙儿再也克制不住心头的怒火,对着敖川几人大打出手。可是他们仗着人多势众,很快就将孙儿的护卫打败。”
“孙儿见败势已成,不是敖川一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