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韦将徐庶带进医护营就站在门外守候,只要不让徐庶跑了就行,现在徐庶到了医护营有重兵把守,想跑也跑不了了,便回帅营去和王钧复命。
医护营,大夫用烈酒将徐庶头上擦洗干净,敷上金创药又有纱布包裹起来,感叹道:“小兄弟,你也太不小心了,竟然能撞到砚台,这几日不要粘水,防止中了邪气。”
石韬和庞统二人顿时噗嗤笑了起来,徐庶一脸无奈,也不能说是被人砸的,尴尬的道:“多谢大夫,学生知道了。”
大夫敷完药,便让徐庶进帐休息一下,以防伤口恶化。
帐篷中庞统和石韬二人隐隐把徐庶包围起来,一脸不善的看着他,看的徐庶心里直发毛。
徐庶下意识退了一步,抬起双手,冲着两人,道:“你们想干什么?”
庞统一脸谨慎道:“元直你还不说实话吗?你和乾王是何关系,为何乾王见你什么话都不说,直接动手?”
石韬也感到奇怪,虽说这些年王钧的风评不是很好,囚禁天子,屠戮百官,打压世家,但从没有出现过殴打士子,反倒是开学明智一直在做,道:“元直,如果你们真有和仇怨,大不了我们不投靠乾王,回返书院继续修学,大不了大不了做一隐士。”
徐庶有些不好意思摸摸鼻尖,左顾右盼不敢看二人的眼睛,小声的道:“乾王是吾舅舅。”
“什么?”两人顿时惊叫起来,想不到这里面有这么大的内情。
庞统压低着声音,呵斥道:“你瞒的挺深,想不到你和乾王是这种关系。难怪你在书院之中,百般维护乾王。”
石韬若有所思的道:“难怪你一听说我们二人心属乾王,非得拉着我们一同过来投靠乾王,不过乾王见你怎么有这么大的火气?”
徐庶讪讪笑道:“舅舅本来是把安排在颍川书院学习,回来舅舅去了河西赴任太守,想将吾一同带去,某觉得学业未成,就继续留在颍川书院学习。
后来和一些颍川书院学子有了冲突,又不喜颍川书院的学风,听闻司马微先生在荆州教学,某就隐姓埋名跑到水镜书院求学,加上战乱的原因,就和舅舅断了联系。”
典韦伟岸的身躯出现在帐中,冲着三人抱拳,道:“主公有请,还望三位和我来。”
四人进了帅帐,王钧看眼徐庶头上已经包扎起来,点点头道:“你们三人所来何事?”
庞统上前一步,一脸严肃,不过看起来更具加恐怖,道:“回乾王,吾等特来助你军破樊城。”
王钧闻言嘴角一阵抽搐,帐中众人也不由低声的抽笑起来。
庞统见状顿时内心深处有点不满,脸色挂了下来,不满的道:“乾王,吾等尚未说计策,你麾下将士嘲笑我们,实在太过无礼了。”
“你们够了,不要笑了,他们有此心也是好的。”王钧眼含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