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都寄在你一人的身上,该如何抉择,你自己决定便是!”
是啊,且先不说那卫三郎能不能得到官家青睐,便是他如今作为秦玉章的关门弟子,上了秦家的大船,上有秦老太傅的余荫,下有秦家两兄弟的拂照,日后在官场之上,定然不会艰难。
而且自家和卫三郎之间有这等关系,自然不能够轻易放过,若是能够借此搭上秦家的大船,那自己的仕途定然能够迎来一个质的飞跃。
盛紘慎重的点了点头,道:“母亲教训的是,是儿子浅薄了,母亲的意思是让像明儿过来寿安堂?”
“今日之卫家,与昔日的盛家是何其的相似,那卫三郎考取探花的年纪,比之你父亲,可要年轻的多,有些东西,你还得看清才行,不要叫猪油蒙了心,你是一家之主,须得知道轻重,分清利害才是!”
盛老太太淡淡的继续道:“你既有此孝心,那我也不和你拐弯抹角,你若是真的为我好,为这个家好,就把六丫头送到我这儿来吧,如今卫氏刚出月子,光是照顾桓哥儿且忙不过来,就让我这老婆子帮着照看六丫头,也让她能够轻省一些,多些时间和精力照看桓哥儿。”
说起桓哥儿,盛紘的心底莫名的柔软了几分,对于这个刚刚满月的小儿子,他也是打心底里喜欢的。
“母亲说的是,既如此,那明日儿子便让人将明儿送过来,给母亲做个伴!”盛紘恭敬的笑道。
盛老太太点点头,又道:“反正今日都说了这么多了,那老婆子也就再多说几句,还望通判不要嫌弃我老婆子啰嗦!”
盛紘忙道:“母亲说的哪里话,能够得母亲教诲!儿子求之不得,怎会生出嫌弃之心!”
盛老太太道:“汴京不同于扬州,那可是天子脚下,世家勋贵,文武重臣云集,在扬州,似你这般宠妾灭妻,或许别人只会在背地里头说你几句,无伤大雅,但若是到了汴京,你若依旧还是这般作为的话,那老婆子还是劝你熄了这份升官去汴京的心思吧!”
盛紘皱着眉头:“母亲此言何意?儿子承认,平日里是偏心林栖阁那边一些,但也算不上是宠妾灭妻吧!”
盛老太太徐徐道:“是与不是,通判心中自有成算,不需要我老婆子在这儿赘言,只是老婆子多嘴,还想提醒通判一句,汴京城中,那些个世家勋贵之中的命妇们,最最讨厌的,便是内宅不宁,妻妾不分,你既已经在替华儿相看人家,那便不能不考虑这点!
如今扬州城中,哪一个不知道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