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醒悟过来,很是热情的道。
小卫氏带着丫鬟,抱着两个孩子,对着王氏道:“那就劳烦王大娘子了!”
王氏道:“无妨!无妨!正巧我也要去瞧瞧卫小娘,如今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我们老爷的骨血,是咱们盛家的血脉,可半点都马虎不得!”
说着便带着婆子丫鬟,领着小卫氏等人径直往后院去了。
盛紘便拉着卫允和丁健去书房叙话,临走时,还对着身侧的贴身小厮低身耳语了几句。
书房之中,盛紘拉着卫允侃侃而谈,从读书科举,说到名山大川,各地的风土人情,还有他在各地为官之时的一些见闻。
丁健基本上都插不上什么话,但他也不觉得不自在,反倒是在一旁竖着耳朵,听得起劲,觉得很是新奇。
当初他们一家从陕西边境一路往东,逃至至扬州,虽然走了至少也有近千里的路,但那时候饿着肚子,连饭都没得吃了,哪里还有空去看什么山山水水,去感受什么风土人情的。
如今乍一听盛紘说起,心中难免有几分好奇。
盛紘正说得兴起,忽听得贴身小厮来报,说是二哥儿过来了。
卫允顺势朝书房门口望去,只见一个年级和自己差不多大,板着一张脸的儒衫少年走了进来。
见着盛紘,恭恭敬敬的行了个礼:“父亲安好!”
盛紘忙笑着给卫允介绍道:“来来来,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小郎,这位是我的嫡长子长柏。”
又对着卫允介绍道:“柏儿,这位便是今年新晋的探花郎,卫允,也是你卫小娘的三弟。”
卫允和盛长柏又相互见礼。
盛紘似乎是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的道:“柏儿,说起来小郎的年纪和你差不多大,如今小郎都中了探花,你可要更加努力才行啊!”
在知道卫允中了探花之时,盛长柏就就已经很震惊了,在知道了卫允的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之后,那股震惊就被催发到了最大。
不过他速来老持稳重,心性不像个十四五岁的少年,反倒是像个三十多岁的成人,震惊的表情一闪而逝,便又被深藏心底,恢复到那副波澜不惊的面孔。
卫允看在眼里,也不禁暗暗点了点头,心中对于盛长柏此人的评价,罕见的排在了前列,甚至还在其父盛紘的前面。
如今他才十四五岁,既不是盛紘那种久经官场,见惯了世事的老油条,又不是卫允这种得天独厚,能够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