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通敌卖国?这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虽然离开朱家近两百年,然朱天篷依稀还记得当年的家教。
朱家的族规,第一条就是忠:忠心于国,忠心于民,忠心于家!
这样的朱家会造反?打死朱天篷都不相信。
既然不是如此,那就只有一个可能。
想到这里,朱天篷的眼底便是闪过一抹的森然,道:“黄浦家,这笔帐我会原原本本的还给你们。”
一念至此,朱天篷便是找了个客栈,在将那白马安置之后,朱天篷便是出了客栈,随着民众的潮流缓缓的朝着午门走去。
日上三竿,朱天篷终于来到了午门。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的军士手持长戟阻拦者激愤的民众,而在其身后一排排的身影跪地,穿着麻布囚服,背后插着一个令箭,垂着头显得极其的萧条和落幕。
在每个人的身旁,身形肥硕的刽子手矗立,手中拿着那明晃晃的大刀,眼中无悲无喜。
再往上,乃是一个巨大的平台,平台之上有将近百人跪立。
这百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不同于其余即将被问斩朱家之人的萧条颓废,这百人昂挺胸,狼狈的面庞之上透露着问心无愧的绝然。
哪怕是年仅七八岁的小孩儿也没有哭闹,有的仅仅是倔强,愤怒和一丝的绝望。
便在此时,一名穿着一品官服老者缓缓走上邢台,继而驻足在一名看上去一只脚迈入棺材的老者身前,道:“朱天涯,你还有什么话要说的。”
闻言,被称之为朱天涯的老者抬起头,那浑浊的眸子之内精光迸射,以不符合年纪的中气开口道:“黄浦老儿,你少在这里冷嘲热讽的,这件事情的实情到底为何你我都清楚,你这是要把我整个夏国都断送于奸人之手。”
听到此话,黄浦雄冷冷一笑,道:“朱天涯,你明白又如何,虽然你年轻之时得了仙缘,可汝现在被吾以断脉指截断了经脉,汝一身武力尽失,难道还想让那昏君能清醒吗!”
此话一出,朱天涯大怒,挣扎的就想要起身。
然,他一动,却是满头的冷汗流淌,青筋暴起间,忍不住的出一道如野兽般的惨叫。
对此,黄浦雄哈哈大笑道:“朱匹夫,尊上以九根青龙钉打入你体内,动啊,你到是动啊,一动就会引起青龙钉噬心,只会让你死得更快。”
“父亲!”
“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