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保管?”
洵亲王看了一眼霍玄,似是有难言之隐,但还是慢慢的开口解释道:“当时,皇上偏信宋尧,你怕宋尧有异心,遂迟迟没有上交兵符。可你的枕边人又掌管兵事,且在军中威望极高,倘若兵符落在他的手里,后果同样不可估量。所以权衡之下,你就将兵符放在本王这里了。”
长平闻言气恼不已,更加笃定洵亲王不安好心:“你休要挑拨离间,我和夫君好得很,才不会怀疑他呢!”
洵亲王摇了摇头,也没过多解释,只道:“以后长公主恢复记忆,自然能够知道本王所言非虚。”
洵亲王目色坚定,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淡然得很。
倘若长平不知道他是做戏能做到连自己都骗过去的人,还真要信了他的说辞。
长平眼波轻转,很快就消了气,复又坐下道:“既然这兵符是本宫交给你保管的,你还回来本就是应当。可你却想用兵符与本宫做交易,这怕是不妥吧?”
洵亲王气定神闲的说道:“长公主,你将兵符交给本王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他说着,又看了霍玄一眼,补充道:“哦,如今镇国侯也知晓了。”
他向前倾了倾身体,用更低的声音接着说道:“可是皇上只知道,兵符在你的手里,你便是说丢了也好,交给本王了也好,可只要你交不出来,就难逃图谋不轨的罪名。”
长平默不作声,陷入了沉思。
洵亲王既然敢用这件事作为要挟,必然做好了万全的准备,只怕是掘地三尺也找不到兵符藏在何处。
如果长平如实告知李稷,却又在洵亲王的手里找不到兵符,不仅李稷不会相信她,朝臣更会以此攻讦她。
而这兵符放在洵亲王的手里,他倒是未必会行谋逆之举,但只怕小动作也会不断,还是收回来更为安心。
这时,只听霍玄问道:“王爷的手里有几枚兵符?”
洵亲王见长平有松动之意,自信的说道:“算上这一枚,共计三枚。”
长平闻言,原本凝重的面色忽地轻松下来。
她将允洲的那枚兵符收了起来,站起身冷笑道:“呵,区区三枚兵符,就想要挟本宫?洵亲王,你也太小看本宫了!本宫这便回去禀明皇上,便说兵符丢失,请皇上下旨重制这三枚兵符!”
洵亲王略感慌乱,没想到长平竟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忙道:“长公主留步,本王的手里其实一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