附庸风雅,手中并无实权,他凭什么能在守备森严的大理寺救走江隐且不留下丝毫痕迹?原来,竟是大理寺卿监守自盗,私自放走重犯!”
宋尧的脑子可比那位大理寺卿灵光多了,他马上纠正道:“还请镇国侯莫要混淆视听!吴大人放走重犯是不假,却也是被丁驸马威逼利诱所致。所以这件事,丁驸马无论如何也脱不了干系!”
吴大人木然的看向宋尧,没想到对方并没有为他说话,只一门心思的拉丁宿下水,甚至不惜将他彻底锤死。
霍玄并没有马上反驳宋尧,而是反问道:“既然是丁驸马救走江隐,并将他藏匿于侯府的庄子,缘何宋相却道是在公主府找到江隐的?”
宋尧面色微变,但他到底是经历大风大浪的人,很快就镇定下来。
他振振有词道:“丁宿是昭阳公主的驸马,夫妻本为一体,这人究竟是在侯府的庄子里找到的,还是在公主府里找到的,有什么区别吗?如果没有昭阳公主的指使,丁宿又怎么敢犯下此等重罪?!”
霍玄不管宋尧有何理由,只咬定一件事:“所以,宋相这是承认了,你找到江隐后,又以搜查为由将他带进公主府,以此嫁祸给昭阳公主?”
宋尧语塞,一时没有找到合适的理由作为解释。
因宋尧认定,凭昭阳的性子必然会揽下此事,也就不存在这人到底是在哪里找到的了,所以他丝毫没有担心会被戳穿谎言。
宋尧沉默半晌,向皇帝告罪道:“皇上,是臣表达有误,但臣认为,必定是昭阳公主指使丁驸马这么做的!”
丁宿却忽地笑了起来,缓缓道:“宋相,你误会了。虽然我确实想救出江隐以讨得公主的欢心,可我哪里能拿得出一万两银子呢?所以,我和吴大人之间的交易,并没有达成啊!”
吴大人惊慌又愤怒的喊道:“你胡说!你答应事成之后给我一万两银子,我才会帮你救出江隐的!我有你亲笔立下的字据为证,你休想抵赖!”
吴大人说着,气势汹汹的自怀里掏出一个细长的锦盒,从里面拿出一纸文书展开,却瞬间目瞪口呆。
嗯一张白纸???
霍玄抬头望天,别看他,他什么都不知道。
事实上,丁宿和吴大人之间的交易是真实存在的。
丁宿表露出了想要救走江隐的意愿,吴大人提出帮忙并趁机索贿。
但一万两实在太多了,丁宿一时拿不出来,所以便立下字据,待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