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霍玄可以肯定,策划这起谋害皇后、嫁祸长公主事件的,正是宋尧与娴妃父女二人。
宋尧甚至还抓到了昭阳的把柄,令她自身难保,这样她就不能为长平解围了,还真是准备充分。
原本,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应该到了揭开宋尧和娴妃真面目的环节。
可谁能想到,场面一度混乱,竟然变成了昭阳和李稷的互揭伤疤大赛?
再这样下去,只怕宋尧的事情尚未解决,这姐弟二人之中便有一个要血溅当场了。
霍玄一边安抚长平,一边冲着秀心使了个眼色。
秀心会意,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
这时,宋尧再度摆出一副忠良的模样,正义凛然的进谏道:“皇上,昭阳公主虽然勾结叛党,但她并没有谋害皇嗣的理由!谋害皇嗣之事明显是长公主所为,昭阳公主只是想替她顶罪!还请皇上明察,公允决断,对欺君罔上之人严惩不贷!”
宋尧说完,便有许多大臣纷纷附和,跪地请求道:“请皇上明察,公允决断,对欺君罔上之人严惩不贷!”
李稷目色阴沉,紧紧的咬住牙关。
比起长平的强势和昭阳的叛逆,他更恨这些大臣以劝谏为名的威胁。
他是皇帝啊,大事也就罢了,竟连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也做不得主
霍玄拍了拍长平的脑袋,示意她放开他。
长平却紧紧的环着霍玄,趴在他的怀里不肯离开。
霍玄没办法,只能带着这个人形挂件转向宋尧,质疑道:“宋相,你口口声声说是长公主谋害皇嗣,证据何在?”
宋尧不屑道:“娴妃娘娘和柳妃娘娘的镯子,还有雪萝的丹蔻,难道这些铁证还不够吗?”
霍玄却道:“娴妃娘娘所言那镯子是长公主私下赠送,不过是她的一面之词,柳妃娘娘的镯子被人调换过也未可知。这些事情都未经查实,如何就能成为铁证?”
宋尧不服气道:“那雪萝的丹蔻呢,她涂染的丹蔻确实含有红花,使得皇后娘娘动了胎气!雪萝是长公主身边最亲信之人,除了长公主,还有谁能指使得了她?”
霍玄没有反驳,而是对李稷道:“皇上,臣请求太医再次仔细查验雪萝的丹蔻!”
宋尧不满道:“方才诸位太医一同验证,难道还能有假不成?”
李稷想了想,却是点头表示同意。
宋尧冷哼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