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宽厚仁善,不屑使用手段巩固地位,老奴也不愿娘娘脏了手,所以那些腌臜事便由老奴来做!”
秦嬷嬷被齐皇后识破,也不再隐瞒,干脆和盘托出。
“嬷嬷,你糊涂啊!皇上已经决定让我抚养两位小公主,你何必还要多此一举?”
齐皇后看着眼前这个将她一手带大的嬷嬷,实在说不出太重的话。
秦嬷嬷嗤笑一声,道:“圣心难测,以皇上对柳妃的盛宠,难保哪天不会改变心意。届时,娘娘要承受与两位小公主的分离之痛,柳妃却坐享其成,凭什么?”
不怪秦嬷嬷不相信皇帝,实在是皇帝以前为了柳妃,出尔反尔的事没少干。
所以,她要皇帝认定,柳妃是能够对亲生女儿下毒手之人,才能确保齐皇后的抚养权。
秦嬷嬷接着道:“娘娘放心,春儿本来就是娴妃那边的钉子,趁机拔掉也好。老奴故意放出消息引来娴妃,又让春儿以为是受到了娴妃的指使。所以皇上便是查出什么,也是查到娴妃那儿去,绝对不会牵扯到咱们的!”
齐皇后的脸上露出了一抹无奈的神色:“单就你方才的表现,已经足够惹人生疑了,你以为皇上会看不出来吗?”
娴妃素日里与柳妃相争的最厉害,可她今日对柳妃的敌意还比不过秦嬷嬷。
齐皇后几次帮柳妃说话,甚至不惜将所有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就是不希望这件事闹大。
只要把事情压下去,牵扯不到柳妃,秦嬷嬷的所作所为自然也就能被遮掩过去。
秦嬷嬷微怔,不免为自己急于给柳妃定罪的行为感到懊悔。
齐皇后轻叹一声,问道:“我且问你,你是如何知道二公主对猫毛过敏的?”
秦嬷嬷回道:“老奴前几日去御药房拿药,见到柳妃身边的大宫女也去拿药,却鬼鬼祟祟遮遮掩掩。老奴觉得很奇怪,便派人前去打探,方才得知原来柳妃对猫毛过敏。但柳妃为了讨得长公主的欢心,一直隐瞒此事,与毛团接触后便需去拿药治疗。
老奴向信得过的太医询问过,这种敏症对身体并没有太大的伤害,但若母亲患有此症,孩子有极大的可能也患有此症。”
齐皇后心思微转,沉声道:“长公主上次带毛团进宫,已经是大半个月之前的事了。柳妃既然对猫毛过敏,也不可能去接触其他的猫。那么,她为何要去拿药?”
秦嬷嬷被齐皇后这么一点拨,顿觉醍醐灌顶,又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