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阿余,你弄个小太监进来,将他的衣裳扒下来给我。”
长平很听话,走到门口拖进来一个已经晕倒的小太监,将他身上的衣服扒下来,直接套在了江隐的身上。
长平见江隐十分虚弱,站都有些站不稳,热心道:“凌哥哥,我背你吧!”
长平说着,就背过身去,拎起江隐的两条胳膊就要往身上扛。
可怜江隐的腹部还横亘着几条十分新鲜的伤口,被长平这么一拉扯,那伤口登时崩裂开来,鲜血浸透了内裳。
江隐忍不住厉声道:“放开!”
长平顿时瘪了嘴,委屈道:“凌哥哥,你凶我!”
江隐强忍着腹部的剧痛,勉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安抚道:“阿余,对不起,凌哥哥也是太着急了。我们快走吧,免得夜长梦多。”
长平的气性来得快去得也快,并没有再说什么。
长平身上穿着斗篷,将帽子一戴,在黑暗之中看不清容貌。
江隐就扮作小太监,跟在她的身后。
两人拿着长公主的令牌,一路有惊无险的出了宫。
江隐选择的这个时间点很巧妙。
因今日是宫宴,宫门外停放着许多辆马车,江隐带着长平走向角落里一辆并不起眼的马车,只有一个马车夫在此等候,完全不会引人注意。
长平坐上马车后,显得十分兴奋,问道:“凌哥哥,我们要去哪里呀?”
江隐意味深长的说道:“凌哥哥带你去一个好地方,好到你去了就不想再出来。”
长平一派天真无邪,澄澈的眼眸仿若倒映了星光:“真的有这么好的地方吗?好期待呀!”
江隐微微眯眸,抬手抚向长平的脸庞。
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江隐的手臂垂了下去,长平也猛地向前一倾,下意识的用手撑住了身体。
可好死不死的,长平的那双手就按在了江隐的肚子上。
江隐瞬间青筋暴起,眼睛瞪的快要突出眼眶。
可他仍死死地咬住下唇,将泛白的唇瓣染成一片鲜红,也硬是扛着没有发出声音。
长平看到江隐的腹部流出鲜血,却是吓傻了,颤巍巍的说道:“凌哥哥,你流了好多血,你是不是要死了?呜呜,凌哥哥,你不要死啊!”
长平突然大哭起来,在这片只有马蹄和车轮声的小径上显得格外响亮。
江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