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宋尧将矛头指向了霍玄。
“镇国侯如今坐镇长公主府,想必除了长公主,也就只有你能调派府中的人手了吧?”
霍玄道:“我并没有命人去过赵国公府,赵夫人所言那些侍卫是长公主府的人,可有证据?”
宋尧胸有成竹道:“证据自然是有的。”
宋尧说着,命人呈上一块腰牌,上面赫然有着长公主府的标记。
“皇上,这块腰牌是那几名侍卫匆忙离开时落下的,可以证明他们是长公主府的人!”
李稷仔细看过腰牌,确认道:“嗯,这腰牌确实出自长公主府。”
崔熹出列道:“皇上,只是一块腰牌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也许是有人不小心遗失,被人捡到冒名顶替也未可知。”
霍玄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华灵依,极有可能是她盗走了腰牌,并与她背后的人策划了这起案件,以诬陷长平。
哦,不,现在是诬陷他了。
可仅凭一块腰牌,霍玄自然不认此事,双方一时僵持不下。
“真是笑话!赵豫冒犯长公主,本就该死!如今死了也是罪有应得,不知宋相在替谁喊冤?”
昭阳不请自来,一身明艳的火红色宫装气势逼人,弁钗环佩,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昭昭!”
长平听着这些人吵来吵去,颇觉无趣,已是昏昏欲睡。
直到听见昭阳的声音,她才精神起来,登登的跑了过去,满目艳羡的夸赞道:“昭昭,你真好看!”
昭阳略显得意,继而转向赵夫人道:“据本宫所知,赵豫伤势不轻,皇上下旨不许医治,不过是等死罢了。既然如此,他早死晚死,是自然死还是被杀死,又有什么区别呢?”
赵夫人听着昭阳漫不经心的评论赵豫的生死,暗暗咬牙,辩驳道:“昭阳公主此言差矣,犬子自生自灭,乃是生死有命,妾身绝无怨言!可他如今被人杀害,却是无妄之灾,倘若不能将凶手绳之以法,妾身死不瞑目!”
昭阳不理解赵夫人的逻辑,只问道:“那赵夫人状告长公主是想达成何种目的,让长公主给你儿子偿命吗?”
赵夫人神色微顿:“妾身不敢,妾身只想为犬子讨回公道!正如宋相大人所说,这件事或许不是长公主指使的,但镇国侯却难辞其咎!”
赵豫是因冒犯长平才落得如此下场,赵夫人便是心有怨气,也不敢撒在长平的身上,可霍玄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