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死的还真是时候,可她当真是自尽么,还是不得不“自尽”呢?
谢妧紧攥双拳,可除了辩解不是她做的,却当真没什么话好说。
长平的小脑袋旋转的飞快,可转来转去也转不明白。
她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满头雾水的问道:“妧妧诬陷恶继母,到底诬陷在哪里了?”
如果谢妧诬陷谢夫人,那么至少也该有指向谢夫人的证据。
比如,与贼人互通的书信是模仿了谢夫人的字迹,或用了谢夫人的落款。
可是,现在所有的证据都直接指向谢妧。
假若这件事是她做的,她更像是直接就这样做了,根本没有诬陷任何人的意图。
那她不惜名节受损,又是为了什么呢,根本说不通啊!
长平虽然是因想不通而提出疑问,可她的话对于旁人来说却是拨云见日。
谢夫人面色微变,率先澄清道:“这倒是该问妧儿,妾身什么都不知道!”
谢妧面色清冷,却是从容自若:“反正如今死无对证,母亲可以不认,我自然也可以不认。”
谢妧和谢夫人各执一词,唯一的证人翠儿又死了,便是死无对证,整件事陷入了一个死循环。
双方正僵持不下,忽有下人来报:“老爷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