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谋深算,是不是当初把羽衣嫁过去的时候,就想好今日这些事情了?!”
人有名和字,称呼字多半是为表亲近,可到了林银屏这儿,就要反过来,平常的时候称呼萧煜,有求于萧煜的时候腻歪一句夫君,可到了动怒的时候就会以萧明光称之。
萧煜对于她这个套路再熟悉不过,急忙撇清道:“夫人高看为夫了,以我的本事,顶多走一步看一步,哪里会想这么多,不过是巧合罢了。”
林银屏狐疑地打量了他一眼。
萧煜表情古井无波,看不出半点端倪。
林银屏自然没看出什么,略有不甘道:“好吧,我去宫里走上一趟便是。”
萧煜毫不吝啬地展露出个笑脸,连声恭维道:“有劳夫人,有劳夫人。”
林银屏还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
然后,她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萧煜还是一本正经的模样。
这便是两人的夫妻之道了,似真似假的打打闹闹,林银屏佯怒,萧煜讨饶,也是怪有意思的。
毕竟人前威严端庄已是足够,就没必要将这份端庄威严带到家里来,整天相敬如宾真的好吗?
说到底两人也只是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人”,虽说这个年轻有点名不副实了,当今天下几乎没有人再将这对夫妇视作年轻人,可好歹咱们自己还把自己当作青春正盛不是?
林银屏趴到萧煜的身上,伸手捏了捏他的脸,笑道:“真别说,你这板起脸来,倒是像个道貌岸然的道学先生!”
萧煜任由妻子揉捏自己的脸,玩笑道:“什么叫像,明明就是,我萧家祖上也是出过理学大家的,传到现在那也是学问传家,要不要为夫今晚就教教你什么叫格物致知,什么叫存天理,灭人欲?”
在这些夫妻间的俏皮话上,林银屏即便已经是当娘的人,到底还是敌不过萧煜,微红了面庞,起身啐道:“那你今晚去书房睡,抱着那些经籍好好灭一灭你的人欲。”
萧煜赶忙正色道:“佛道两家,虽然禁忌女色,但好歹还有欢喜禅和房中术的说法,这所谓的灭人欲嘛,那就算了。”
“夫君,这事咱们就说定了,今晚我带着儿子睡,你呢,就抱着这堆劝进折子去书房睡,说不定还能做个皇帝大梦。”
萧煜无奈道:“夫人,不带这样的,为夫好歹也是要做皇帝的人了,怎么还要去睡书房?这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