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们如今的所在,王庭。”
此言一出,金帐内的气氛骤然凝重起来。
萧煜用乌木杖指向几乎在王庭斜对面的一个点,“这里就是草原无数先王无不想要攻下的地方,中都。”
萧煜用乌木杖在中都的点上狠狠点了点,“这里有铁骑二十三万。”
接着乌木杖后移指在中都身后的那片平原上,“这里是西河原,有大小营寨五十三座,屯兵近十万。”
“从西河原往西北,是西凉州。”
“从西河原往西南,是河内州。”
“从西河原往东,是陕州、西河州二州。”
“再往东过西岭口,就是直隶州。”
“过了直隶州,便是那浩浩东都。”
“五州之地被调动守军加上五万天子亲军,共计二十余万,兵中都。”
“即便除去那些夸大部分,徐林手中兵权也达到了前所未有的五十万之众,虽说多了晋王秦权掣肘,但从长远来看,也不过是利弊各半而已。”
说到这里,萧煜环视金帐一周,诸台吉脸色各异,惊异者有之,惊骇者有之,不以为然者有之,幸灾乐祸者亦有之。
接着萧煜用手中乌木杖在中都和王庭之间虚画了一条线,平静道:“估计到不了二月,这五十万大军就会自中都而出,沿青河一线,直逼小丘岭。”
“小丘岭可以丢,甚至多伦河以东都可以丢,但是诸位草原雄鹰,若是徐林五十万大军临近多伦河,直逼乌斯原,那我们就应该让他见识一下雄鹰的利爪。”
金帐中无人做声,针落可闻。
阿木尓门都眯起的眼睛几乎成了一道缝,同样什么也没说。
萧煜语气平淡的继续说道:“今天,我只想告诉诸位一件事,不出三个月,西北便会全面开战,谁想独善其身,现在可以离开。”
没有人动。
二十三位台吉被秘密处死的消息已经流传开来,此刻金帐中的知道内情的台吉已经是浑身冰凉,没有谁敢妄动一下,拼死一战总比莫名其妙的被道宗高手夺去性命来得好,最起码拼死不一定会死,若是侥幸赢了还能得一个锦绣前程,可被萧煜处决就是另外一回事,不但自己身死,就是自己的儿子、妻子、奴隶、草场也都成了别人的囊中之物。
有几个消息没那么灵通的台吉虽说有些蠢蠢欲动,可看周围人的神情,也知道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