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为,也不足以弥补。这段时间莫要再出手了,除非你想立刻就死。”
萧煜身形顿了顿,苍白的脸色上浮现出一层死灰色,眼神也迅暗淡下去。白离音一掌拍在那道青色符篆上,符篆被这一掌整个按进萧煜的眉心处的那个金色符篆中,白离音继续说道:“这道是固本培元,何时你眉心金印中的清气全部消失,何时便可以动手了。”
萧煜眉心处的金色印记慢慢变浅,最终消失不见,只留下一团淡淡清气弥漫其上。
萧煜用手摸了摸,没摸出什么异样感觉,转而问道:“大概需要多长时间?”
白离音笑道:“被公孙仲谋刺了一剑,无生剑气可不是只有张雪瑶才会,又损失了一成精血,能活下来就算不错,你还想奢望短期内恢复实力?”
萧煜苦笑一声:“形势逼人啊。”
白离音笑了笑,“魏迟死了,徐林不会来搀和草原上的事情,东都那边掌教真人自有计较,魔教只剩下个花架子,内斗是一把好手,如今刚刚伸出手就被打回去了。而王庭刚刚损失了四万大军,短期内无力再战,你到底担心什么?”
萧煜沉思了片刻,摇头道:“我也不知道我在担心什么,总是感觉身后有人在不断逼迫我一般。”
白离音愣了一下,然后缓声说道:“你在担心萧烈?其实大可不必,萧烈是个不简单的人,想必这次回东都你也感觉出来了,十年前他还是颗棋子,现在他已经隐隐约约间有跳出棋盘成为弈棋人的架势,说到这天底下有哪些人可以称得上是弈棋人,无非就是掌教真人,剑宗宗主,佛门主持,郑帝寥寥几人,可人在局中,就有陷入局中不能自拔的危险,甚至遇到不讲理的,一把给你掀了棋盘,当年的上官仙尘就是这么个掀棋盘的角色,有了掀棋盘的实力,就有了成为弈棋人的资格,破局才能布局,就是这个道理,可能这些说的多了,有点矫情也有点故弄玄虚的意思,那说得白一点无非就是儒生嘴中天下兴亡,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那点事。”
萧煜点点头,又有些惊讶,好奇的问道:“白长老,怎么对这种事看得这么透彻?”
白离音摆了摆手,平淡道:“什么看得透彻,无非是纸上谈兵,过过嘴瘾罢了。”
萧煜笑道:“有的说总比没得说要好。那白长老给我说一下接下来何去何从,可好?”
白离音淡淡一笑:“在我看来除去宗内变故以外,草原形势一片大好,着实没什么可说的,当然说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