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长剑,他一直保持着警惕。
越往北走,气候越冷,因为队伍已经离开了东都的缘故,车队周围的树木渐少,地势起伏变得多起来。
随着天地间的气温骤降,萧煜的警惕也随之变得更重。他很清楚,东都城里有人不希望自己平安到达草原,那么中都与东都之间这段地广人稀的平原丘陵便是绝好的机会。
在萧煜的紧张与警惕中,车队却是平静的走过数日。
而就在萧煜略感疑惑的时候,伏击来临了。
来临的如此突然,而且不得不让人佩服伏击策划者的智慧,巧妙的避过了萧煜最为警惕的开始时间,在他疑惑松懈的时候开启了致命一击。
……
官道要通过一个看起来很普通叫做西岭口的山道口,官道两旁是两道坡度不大的斜坡。
出了西岭口便是一望无际西河原。而在西河原的尽头则是大郑的西北门户中都。
没有一丝征兆,如飞过天空的鸟群一般,乌压压的夺命羽箭遮蔽了天空,伴随着凄厉的“敌袭”声从斜坡上方朝车队倾泻而下。
……
几乎瞬间,萧煜的马车变成了刺猬。
使团中的彪悍草原武士暴怒的从马车中拿出弓箭,迅藏到马车后开始还击。
萧煜拿掉落在自己的身上的那只羽箭,脸色阴沉。
如今他的皮肤上呈现出淡淡的暗金色,若不是曾经吸取了宝竺国僧人的这种奇妙神通,恐怕他已经死在这轮箭雨之下。
车队里响起牧叔沉着冷静的布防命令声,还有箭矢划过的破空声。
羽箭狠狠扎进木质的车厢上,出噔噔噔的沉闷撞击声,时不时有箭矢射入草原武士的身体,引出几声闷响。
箭矢破空声,马匹嘶鸣声,人的惨嚎深更,草原武士的咒骂声各种声音混杂在一起。
这只是一场小规模的战斗,但已经体现出战场上的残酷。
嗖嗖嗖!
数支羽箭狠狠朝萧煜射来,出凄厉的破空声。
他的脸上神情没有丝毫变化,挥手打落这几道羽箭。目光望向上方的高坡。
过去几天车队走过密林,走过更容易设伏的地方,对方都没有选择动伏击,也没有在夜间的袭击,而是选择车队踏入西河原的最后一站动袭击,纵使萧煜一直就有所警惕,却依然没有想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