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胸前湿掉的衣襟连声说道:“可惜,可惜。”
墨书撇撇嘴,看着青衣中年人这番动作,心里暗道一声臭穷酸,没有做声。
萧煜依旧坐在自己的椅子上,菜已用完,开始饮酒。
没过多长时间,萧煜面前的一壶美酒已尽。
而那位看似不凡,仿佛隐于市井之间隐士般的那名青衣中年人,已经是有些醉眼迷离了。
醉酒有很多状态,有喝醉了疯的,借着酒意打人砸东西,破坏程度与武力值挂钩。也有爱睡觉的,喝醉了以后不管身处何地立马躺下,任凭天雷滚滚,也叫不起来。还有一种就是爱说话的,把平时自己不敢说的,藏在心里的,全部都说出来。若是自己本身有几分文采,还要借着酒意写上几酸诗。
这位青衣中年人就是属于第三种,醉得已经快要睁不开眼了,趴在桌子上,嘴里还念念有词。
萧煜叹了一口气。
青衣中年人也醉醺醺的叹了一口气。
萧煜叹的是自身。
虽然他的经历在某些父母双亡,身负血海深仇的人眼里,根本算不得身世坎坷。但是人总是贪心的,萧煜对自己的境况很不满意,所以有很多可以感慨的地方。
不过他的感慨很空洞,也很乏味。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就是那么几句话。
青衣中年人也在叹息自身。
不过相对于萧煜叹息的空洞,他的内容就很具体了。从朝堂上某位大人欺世盗名,一直到流泉楼的伙计态度多么恶劣。从屡试不中到文人气节。从国子监的学生到秋台的姑娘。接着又从哪个州了旱灾,朝廷派了多少银钱赈灾,到流泉楼的新酒每两涨了五文钱。
原本不愿搭理这青衣中年人的墨书不知何时被这中年人的牢骚吸引住了,一副聚精会神的模样。23sK.com
萧煜静静的听着中年青衣人无尽的抱怨,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然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暗自想道:“多年的隐忍,伪装,给自己披一层伪装的外衣,太多的话藏在心底,不能对外人言。难道面具带多了,已经忘记了自己到底长什么样子了吗?”
就在萧煜愣神的这一会儿。
青衣中年人酒意上涌,站起身来大声道:“整天一门心思想着往上爬,踏着敌人的尸走你的青云之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是不是人上人有那么重要吗?”
萧煜闻言一愣,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