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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情况季天泽都不甚了解也不关心,他陪坐在钟晚樱病床旁,心如擂鼓般狂跳。
钟晚樱面色惨白,虚汗直下,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有一阵让人觉得生不如死的阵痛,而且这种阵痛来袭所隔的时间越来越短,痛感越来越密集。
她已经痛了十多个小时了。
可医生过来还是司空见惯的模样,轻描淡写地说,“还早呢,这才开三指,等开到十指进产房。”
她觉得自己要不行了。
什么都吃不下,连去洗手间都是浑身打颤,每一次阵痛来袭,她都咬着唇,咬着枕头,可她的唇已经被咬破了。
季天泽握着钟晚樱的手,额头也已布满密密麻麻的汗,他自己也很慌,还一直安慰她,“没事没事,很快了很快了。”
刚说完,钟晚樱就抓紧了他的手,旁边的仪器上数据也开始猛跳,显然又是一轮阵痛,钟晚樱真的忍不住了,她痛苦的呻/吟,眼泪花都冒出来了。
“我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她的声音很弱,还带着哭腔。
季天泽看得一阵心疼,眼睛都红了,又把医生喊进来,问能不能改剖腹。
医生摇头,“她现在的情况正常,可以顺产,顺产对孕妇对小孩儿都好。”
钟晚樱也摇头,坚持要顺产。
季天泽无法,只得叫人送来热的吃食,她头发散乱,面无血色,脸上还留有泪痕,季天泽怕她撑不下去,逼着喂了她一些流食。
从来不知道,原来生产是一件这么痛苦的事,即便是看着,也揪心得很。
凌晨送入医院,到现在已经过去二十个小时了。
钟晚樱还不能进产房。
她没力气了,痛感都觉得已经麻木。
可她知道,自己不能睡,不能这样,她看着一直守在身边同样邋里邋遢满眼血丝的季天泽,手指轻轻动了动,指着一旁的粥。
季天泽意会,打起精神喂了她足足一碗粥。
“阿泽,我不会是难产吧?”她的声音和蚊子似的,不仔细听都听不见。
季天泽帮她理了理碎发,“胡说什么,进了产房还生不出来才叫难产,你和宝宝都会没事的,我一直陪着你,听话。”
钟晚樱靠在他怀里,密密麻麻的阵痛对她而言只是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