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进屋的时候,周尤已经被吻得喘不过气了。
江彻没开灯,在玄关就开始解扣子。
周尤被他压在墙上,倏而,背脊稍稍离墙,又被抱着腾空架起,很快靠回墙壁。
身上的着力点只剩抱住江彻脖颈的双手,还有不自觉紧紧缠绕在他腰间的双腿。
周尤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江彻根本就没想进房。
黑暗中的亲吻只能听见声音,混合着衣物簌簌落地的摩擦声,暧昧在喘息间流转。
意识到再不阻止就来不及,周尤于意乱情迷中吞吐地说了句,“江彻,还还没洗澡!”
她的话音刚落,嘴唇又被江彻封住。等江彻亲得餍足,才随口回应一声,“完事了再洗。”
周尤平日比较保守,从江彻身上得来的经验也就是乖乖躺在床上,然后随意被他摆弄。
离开床这个安全着陆点办事,还是第一次。
从玄关一路到沙发,地毯,落地窗,最后再到浴室。
洗完澡躺回被窝的时候,已经过了零点。
家里隔音好,周尤被江彻怂恿着出声,这会儿喉咙痛痛的,声音有点哑。
两人都是事后几乎零交流的人,周尤体力一般,完事的时候基本都睡傻了,作为卖力的人,江彻完事了最多去阳台抽根烟,回来也是闷头大睡。
但今晚可能是回来得早,结束后,两人都没有睡意。
闭眼假寐了会儿,发现周尤不安分地背过身玩手机,江彻将她揽回来,面对自己,“怎么,睡不着?”
他的声音里还沾染些低哑的暧昧,周尤把手机塞回枕头底下,囫囵“嗯”了声,不好意思抬眼和他对视。
“都多久了,你怎么还这么害羞。”
“”
脸红和害羞都是本能反应,她有什么办法。
周尤闷声不吭,把脑袋埋在他怀里,环在他腰间的藕臂紧了紧。
江彻很享受她的依赖,唇角翘着,眼睛半阖,好半晌,才问一句,“什么时候把东西搬过来?”
“等我交接完。”
“那还得好几天吧。其实也没什么好搬的,你要什么,买新的就行了。”
“你急什么。”
“我急什么你不知道?”
周尤自他怀里抬头,脸红了红,又想背过身去。
江彻一把揽住了,还往自己怀里收紧了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