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万!”
“六百五十万!”
不断有人举牌,拍卖师依次报出价格。
江彻一直沉默着,感觉只是来坐一坐。当价格来到八百万的时候,他忽然拿起桌上牌子,举牌的同时直接叫价,“一千万。”
“一千万!这位先生叫价一千万!”
另外有人举牌,拍卖师又喊:“好的,一千零五十万!”
江彻一次抬了两百万,还有人跟他竞价,他再次举牌,“一千五百万。”
苏盈惊讶。
众人侧目。
要知道前段时间同样是helen展出拍卖的49克拉心型鸽血红也不过拍出了一千六百多万,这条三十多克拉的,千万出头已经顶格了。
“一千五百万一次。”
“一千五百万两次。”
“一千五百万三次,十三号拍品成交!”
“江彻,你”
虽然苏盈感觉,这应该不是送给她的,但心底莫名地,还是升起了一点点小期待。
江彻没讲话,拍下这条项链就起了身。
这条项链成为了当晚慈善晚宴拍价最高的竞品,当晚狐朋狗友们就在第一时间得到消息,在群里轰炸。
陈星宇:兄弟,可以啊!豪掷千金拍钻石项链,你可别告诉我是送给你妈的啊。
赵洋:哈哈哈哈哈赌一辆车,这逼绝对是拍了送给鱿鱼妹妹的!
舒扬:卧槽来真的啊,这还没牵上手也没打上炮出手就上千万,江总你没被下蛊?!缺炮|友吗?
群里聊得火热,过了很久江彻才冒头。
江彻:关你们屁事。
紧接着三个人都收到了同样的微信提醒:你已被群主移出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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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时候,周尤浑身打颤,寒意从脚尖往上窜。
洗完热水澡,她给自己煮了姜汤,睡觉前还扒拉出药箱,吃了两颗感冒药。
还有那么多工作,还要赚钱,还要照顾周琪。
从这么一件小事上都可以看出,她和江彻的距离就像隔了一条银河那么远。
江彻可以任性地折腾自己,生病一躺躺大半个月,可她连病都生不起。
好在第二天上班的时候没有什么不适,她带上感冒药,打算等吃完早餐过半小时,再吃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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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柏的每一个早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