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啥危险?”
曲老大咕哝:“若只是想要路线,咱们刚才可以大刑伺候呀!”
杜雍瞥着他:“你不是狠狠抽了几鞭子吗,血痕触目惊心,他有吐露半个字吗?”
曲老大想想也是,那个奸细确实是视死如归的人,大刑伺候未必有用。
杜雍轻笑道:“阴谋诡计只是辅助,想要守住怀离城,甚至是进山端掉飞字营,还得靠士兵们的战斗力和决心,所以还是抓紧时间练兵吧。大雪天正好可以锻炼意志力,把伙食搞好点,再发点福利什么的,那样士兵们练起来才有劲。”
众人都觉得有道理。
常言道,在绝对的力量面前,阴谋诡计都是白给。
聂文涛苦笑:“我倒是挺想给士兵们多发点福利,但钱袋子空空如也。”
杜雍一愣:“我记得年前聂总管那边不是拨了一大笔银子吗?”
聂文涛解释:“虽然之前分析过,飞字营不大可能冒雪攻城,但凡事就怕万一,所以我把聂总管拨下来银子全部换成了物资,连半两都没剩,甚至还向川明县借了一笔钱。”
杜雍一拍额头:“你是县令,有危机感也正常。那就尽量把伙食搞好点吧。”
“把伙食搞好没问题。”
聂文涛点点头,转向高潜和曲老大,吩咐道:“明天开始练兵吧!”
高曲二人应下。
出了县衙之后,众人分手。
高潜邀请曲老大去高宅,商量练兵的事情。
杨进等人去了青楼,继续没完的酒局。
杜雍带着成颂雅回家吃午饭。
谷蛎
成颂雅当了一上午的乖宝宝,憋的不行,回家的路上拉着杜雍问东问西。
“表哥,姜步平被童过之活捉过,我怎么没听说过?”
这是她的第一个问题,姜步平被童过之活擒算很大的八卦,京城竟然没传过。
杜雍淡淡道:“猴年马月的事,你没听过也正常。”
成颂雅瞪着眼睛:“什么猴年马月,不就去年的事情吗?”
杜雍叹了口气:“姜步平大小也算个人物,这么丢脸的事情,传出去不好听。”
成颂雅追问道:“细节呢?”
杜雍瞪着她:“细节个屁,就是被人活擒,没其他的,不许说出去!”
成颂雅哦了一声,答应不传出去,旋又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