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了摇头,再次问道:“难道是有何重要之事吗?”
老太君对燕绥道:“这手绢上的字其实用盐水便可显形,你没有想到定是将它想的太复杂了。”
燕绥默然,她试了清水,试了热水,甚至试了茶水,可独独忘记了盐水。
“既然那时你没有看到,如今便当面与你说吧。”老太君将手绢收起,突然变得异常严肃道,“从今往后,不管出于什么原因,你都不能再以女装示人,尤其是在楚家人面前。”
“为何?”听到“楚家人”三个字,燕绥的脑中竟刹那间跳出了当初楚凌天与她提及过的那一则古训。
“你爹娘是何等聪明之人,既然他们当初冒着赔上整个燕家的风险将你伪装成男子,那必是有比整个燕家还重要的理由让他们不得不那么做。”燕老太君并未明说,只是暗示着燕绥,这背后事关重大。
“对了,你既来了,有一件事我便与你提一下。”燕老太君没有再详说,而是转了话题道,“刘蕊怀了龙种了,若她当真诞下皇子,刘家怕是容不下子君和皇子泽了。”
子君是杨皇后的闺名,私下的时候,老太君依旧习惯这般唤她。
燕绥皱了皱眉,言道:“夏国对我燕家不仁不义,已不值得我燕家效忠。”
“刘家上位得宠之际,你娘便曾说过,云家气数已尽,燕家不必死守忠义。”燕老太君幽幽的叹了口气,握着燕绥的手道,“夏国的江山已无我燕家无关,但我却始终不忍看着子君和小泽被刘家害了。燕家的悲剧不能在杨家重演了......”
燕绥眉头紧锁,沉默了许久,终还是不忍老太君整日为此忧愁,便只得应下道:“此事我会妥善安排,奶奶莫要再多虑了。现下最重要的还是保全您的身体。”
虽然很不想离开,但燕绥知道她不能留太久,最后抱了一下老太君,她强忍着泪离开了。
燕绥离开后,老太君静静的在床上坐了许久,终是无法再入眠。
穆飞办事的效率很高,短短几日,晋国逼死夏国和亲公主的谣言便已经传遍了整个夏国。而且随着传播的越来越广,知道的人越来越多,流传的版本也是越变越多。
现在燕绥听到各种各样的说法时,竟都觉得比她之前说的要生动,详细,就好像那就是实情一般。
而通过此次事件,燕绥也终于相信穆飞将夏国的势力培养的极好,极广。
夏国这边的流言甚嚣尘上,晋国自然是不可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