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如此,祖宗的牌位边却多了一面,定睛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上书:显妣梁母王孺人闺名月之往生莲位!
梁七如遭晴天霹雳愣在当场,家书中怎从未提及?!
对了,家书断了几年了,难道是因为如此缘由?!
不对!
再看灵位,竟是自己儿子所立,那女儿呢?!
宅院空空,显然空置已久,儿子和女儿何在?!
“砰砰砰”急切的敲门声在邻居家门口响起,门外是焦急万分的梁七,此刻正是春耕时期,家家户户都在田间忙活,梁七敲了半天,见左右邻居都无人应答,于是跨上战马向庄里里正家冲了过去。
“梁…七郎?现在是官人啦…”新政之后里正成为大宋朝廷最基层的公务员,在庄子里拥有办公值房,此刻看着眼前焦急的军汉,眉宇依稀之间像是曾经的梁七。
“正是,我家人呢?!”梁七顾不得寒暄,直奔主题问道。
里正的脸瞬间灰暗下去,在梁七不停追问之下只得缓缓道:“你婆姨走了…”
“到底怎么回事?!”
“害,还能怎么,就是死了呗…”
梁七青筋直跳,暴怒道:“你今天不把事儿说清楚,信不信老子揪你去见官?!”
里正闭上眼微微摇了摇头:“唉,庆历七年,一群人敲锣打鼓把你女儿带走了,没过多久,王氏暴毙,你儿子梁柏葬了母亲,没多久就离开了庄子,临走时只对邻家李二说去汴京寻你,你可曾遇到…?”
“不可能,庆历六年之后我一直在汴京,寻个禁军并不难,去三衙照着户籍,很容易查到,我根本没见过我儿子…敲锣打鼓?我女儿嫁人了?谁家的,此事怎能不书信我?!”
梁七快要暴走,事出蹊跷,简直匪夷所思,他在里正值房外来回踱步,拳头捏起又松开,松开又捏起,面色狰狞,一股杀气从身上散发出来。
里正连忙拉住他低声道:“七郎,根本不是嫁人,新来的刘县丞贪图她的姿色,硬抢了过去,你婆姨是被气的啊!”
梁七怔住,疑惑道:“朝廷命官竟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苏州城就在三十里开外,按察使干什么吃的?!”
“有什么用?”里正一屁股跌坐在座位上,无奈道:“刘县丞的舅舅是大官,大成什么样老朽也不清楚,按察使上过几道奏章,结果却了无音信,没隔多久那按察使就被朝廷给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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