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还没征过什么饷银呢,征个次把次,民间不会翻了天!”李现一边说着,一边自己给自己倒起了茶。
“另外本侯还有一件事情想不通,女真和鞑靼真的就如同扶不起的阿斗,你们辽人这么不放在眼里?”
“够了…”萧革低声喝道,此时他已经快到崩溃的边缘,控制力虚弱到了极点。
“萧革,这些问题你做为林牙承旨,应当比我这个宋人更清楚吧,据我朝皇城司探来的消息,鞑靼那头可是有原来西贼余孽啊,说实话,你们辽人的兵甲,比之西贼,呵呵,差远了啊…”
“呜呜…”李现端茶的手愣在半空,望向对面,这…哭了…?
包拯愣了愣,继续下笔道:辽使被定西侯说哭了…
富弼有些慌神,平生从未见过,若是对方狡诈、狂妄、狠毒,他都有应对之法,唯独这男儿恸哭…
“我的大辽啊,呜呜呜,陛下,微臣无能…呜呜呜…嗷…”萧革一下铺在面前桌上,一边嚎哭一边用手狠狠拍着桌子,身边的随员见使臣恸哭,也是心下黯然,眼看着这局面快成追悼会了…
李现愣了半晌,掏出自己的手帕,绕过桌子来到萧革身边,轻轻帮他抚着后背,随即将手帕递了过去。
那萧革偏头一看,接过手帕捂住脸庞,只不过全身仍在时不时地抽搐着。
李现见他稍稍平复过来后,决定趁热打铁,接着道:“大辽的心腹大患其实是女真和鞑靼,我们宋人崇尚和平,不喜肆意征伐,若不是辽国占着我朝疆土,我们也不愿擅起刀兵,说实在的,比起女真与鞑靼,我朝更愿意和大辽做邻居啊!”
“…果真?”
“当然了,女真和鞑靼都是些来自蛮荒的胡虏,哪里像大辽,崇尚诗书礼仪,而且,大辽和大宋的子民们,都信佛啊!”
李现不提这还好,一提,包括萧革在内的辽人们都双手合十,轻声念起了佛号,一时间,这大厅又像成了佛堂,而富弼和包拯就这么呆呆看着,这李现玩弄人心的手段,高明啊!
“菩提本无根,明镜亦非台,佛教劝人向善,佛光普照之下,无论是宋人,还是辽人,其实在佛祖眼里都是一样的,我们何不学习学习佛祖普渡众生的气度呢?”
萧革泪眼朦胧,脑海中却是响起了心经和大悲咒,李现的话如同刀刻一般,深深印入了心房。
“罢了刀兵吧,去像你们的辽皇呈上我们的条件,去劝谏你们的辽皇接受我们的条件,宋人和